上辈子,戴缨是谢容未过门的妻。他曾抵着她的鬓发低语:“我的妻唯你一人。”转眼却迎娶权臣之女,降她为妾。那女人一碗堕胎药剜了她的孩儿,他亦不再踏足她的小院。十年,她在冷院抑郁而终。重生后,戴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办法解除婚约。第二件事,去攻那块最硬的骨!陆铭章揭开轿帘,温肃的面庞半隐半现,看着跪于雨巷的女子。“丫头,拦我轿辇,可是大罪。”“求大人,给条生路!”斜过的风雨使绢衫皱贴着戴缨的玲珑身,也浸染了轿中的朱紫朝服,但听声音传来。“此路艰难,你可甘愿?”“缨娘甘愿……”戴缨不会想到,这样一人有一日会在她耳边低叹。“娘子不必踮脚,为夫自会低头。”后来,她端坐高堂,仇敌俯首,敬茶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