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特训的第七个月,卫星电话在衣服里震动不止。妹妹发来的信息像烧红的烙铁烫我进的眼底。“姐姐,他们说我是孤儿,说我不干净。”“姐姐,我好累,要坚持不下去了。”信号中断的滋滋声里,我的防风镜蒙上了一层水雾。我想起四年前她刚考上大学时,抱着我笑得肆意。“姐,A大美术系!”“等你回来,我画个咱们一家四口,带去墓园让爸妈看看我们多厉害。”我慌乱的跑到队长办公室。拿到休假单的那一刻,我被战友送上私人飞机。螺旋桨带起满天黄沙,我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刀刃刺进指尖,血珠瞬间冒出。心里念着妹妹的名字。“小暖,等我。”你忘了吗,姐姐可是在死人堆里厮杀出来的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