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姜窈不知如何解释，顾北在她的沉默里，眼里的光越来越冷，“不是没什么吗？怎么话都不敢说了？”
姜窈的胸口像是破了个洞有凉风进出，她身子都跟着有些僵了，她抿了抿唇，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我在想怎么说才能让你不误会。”
“那就好好的编，”顾北的话带着幽狠。
姜窈紧张的身子一阵燥热，后背耳根瞬间生出一层汗来，她佯装生气的捶了他一下，“才没有，说的好像我是骗子整天骗你一样。”
顾北没说话，就那样盯着她。
姜窈隐约感觉耳后根的汗都往下流了，痒痒的，她知道自己越这么磨叽，顾北越会多想。
于是，她心一横决定还是和盘托出，反正那些过往他要查也查得到。
“我是入学第一天就认识了周砚津，但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教授，当时我手机和包被偷了，包里有我的证件还有录取通知书，在我急的不行时恰好遇到了他他帮我挂了寻物启事，又帮我协调了学校办了入学，后来手机和包并没找到，他又帮我买了手机，补了手机卡，我与他就这样认识了。”
姜窈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顾北的反应，可他的表情稳如老狗，丝毫不给她一点看穿的机会。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如实说，“那时我不知道周砚津跟现在的你一样很受女生欢迎，我与他走的近就遭了嫉妒，那些人便编造我与周砚津谈恋爱的绯闻。”
说到这儿，姜窈的气就卡在了喉咙眼里，她放在顾北膝盖上的手也抓紧他，“阿北，你相信我，我跟他真的没有恋爱，绝对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她说的十分诚恳，就差举手发誓了。
可她知道发誓没用，还不如说点实际的，于是又补充一句，“阿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在你之前我没跟任何男人或是男生有过牵扯，连暧昧都没有。”
姜窈说这话时是因为她记得顾北第一次碰她的时候问过她，“是第一次吗？”
他对这个介意，对她的感情应该也是一样。
哪怕他自己浪的没边。
“他那么帮你，你对他定是有好感的吧？”顾北这话问的验证了姜窈的猜测。
姜窈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顾北哼了一声，“周砚津有皮囊，又是教授，又那么帮你，你当真没有？”
姜窈微微低下头去，露出了凄哀的自卑来，“我那时穷的连饭钱都没有，除了上课就四处打工赚生活费，哪还有别的心思？”
“那跟了他，不是就有钱吃饭了？”顾北还真是狗，步步逼她。
姜窈苦涩的扯了下嘴角，“我那时没想过靠男人。”
她说这话时是看着顾北眼睛的，因为当时她跟他也不是他勾勾手她就过去了。
当时她在酒吧推销酒水，他看上她，但她拒绝了，后来她被一个男人缠上，酒吧的经理说除了顾北没人能阻止得了那个人。
恰好那时她家里又出了大变故，她权衡之下才跟了顾北。
顾北似乎也想起了那茬，轻点了下头。
他这是信了她吧？！
姜窈刚要松口气，忽的顾北就冲着她伸出手来。
她吓的没敢动，眼睫毛都不敢眨一下，就那样看着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脸颊，顺着脸颊到她的下巴，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