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镶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并未离开,而梁诀也没有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只低头看着徐楚然。
徐楚然则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嘴角还是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就算是你权利再大,相貌再英俊,武功再高强又能怎么样?难道还真的能够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的事情吗?
徐楚然又看了看门外,随后用力咬了一下梁诀的手喊道:“我在房间里呢,很方便,你进来吧。”
梁诀脸色复杂的看着徐楚然:“你就不怕他进来看到你我这个样子会误会吗?你可是一个女孩子,难道不要你的清白了?”
“清白这个东西难道很重要吗?再说了,你不就是想要这种结果吗?”徐楚然不答反问。
徐楚然当然是不在乎的,但是梁诀也不可能真的会让钱镶看到他这个样子。
在钱镶进来之前,梁诀就用最快的速度翻身从窗户出去。而徐楚然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钱镶进来时就看到徐楚然衣衫不整的样子,脸迅速就红了起来,怒声道:“府里的防卫都已经这么森严了,在你周围也安排了那么多的人。他居然还能够出入无人之境一样,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
他是想要再给徐楚然换一个地方居住:“在姜适回来之前,我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不能让你出任何的事情,不然我真是没办法和他交代。”
姜适给他的信上也说明了他这几天正在往回赶,估计是快要来到了。
他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兄弟而高兴,离家这么多年,终于能够一家团圆了。但另一方面,心中又有些五味杂陈的。
“你也说了,你都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但还是防不住他。那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他的本事你我都想象不到。”
徐楚然并没有在意,姜适要回来这个消息,而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从古至今,女人都像是男人的玩具一样。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以为他今天玷污了我的清白,我就会屈身嫁给他。”
徐楚然说着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她保留了那么久的清白之身,从未对任何男人动过感情,就连初吻都还在呢。就在今天被一个人渣夺走了,说不生气是假的。
她甚至想要在这里研发出一个机器,专门去惩罚一些不尊重女性,对女性心怀恶意的杂种。
把他身上的那个东西给拿掉,看他还会不会有这种犯罪的行径。如果有的话,直接把他的头都给割掉。
“今天都是我的不好。”钱镶心疼的看着徐楚然,觉得她好像一块快要碎了的冰花。
“永远都不要这么说,作恶的人又不是你,而是他。”徐楚然摇头。
徐楚然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还好你看懂了我的信号,所以赶来救我。要不然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一些大家都不想要发生的事情。”
钱镶也是个成年人了,自然知道徐楚然所说的是什么。
他先是愧疚,随后也愤怒起来:“他也经受过良好的教育,怎么就养成了这幅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