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人家爱的是你这个人?人家爱的一直是你的钱!”
郁轻舟把给娴玉支票的事告诉梁佑嘉,“她说了,拿钱走人。”
“仅仅一百万,她就抛弃了你。可见,这个女人多么的爱慕虚荣。”
顿了顿,梁佑嘉嗓音冷沉,“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哪里不可能?”
单他每个月花在娴玉身上的,就不止这些钱。
一百万,够干什么的?
她也不可能离开京市。
才过户的半山别墅,娴玉还没住上一天,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她是个小财迷,每个月都要有奢侈品才开心。
除了京市,她还能跑去哪?
“梁佑嘉,这是她的选择。钱货两讫,她离开了,你要接受现实。别做掉梁家继承人身价的事。”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对不对?”
郁轻舟哼笑,“你不是早就清楚,你们不可能吗?”
“回去吧,不要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没意义。”
梁佑嘉不是没有抗衡过。
但事实证明,他没这个本事。
梁家的荣耀,梁父的身份,都不是他拿来挥霍的资本,也不是不需要付出就能凭空拿到的资源。
他离开老宅。
实在放心不下,还是买了去往清济的机票。
杜阮阮打给他,他一连拒了三个电话。
直到上飞机关机,才总算不用继续接受杜阮阮的骚扰了。
此时此刻的杜阮阮,已经感受到了一丝不妙。
梁佑嘉落地清济,是凌晨12点。
太晚没有大巴,便乘坐出租车。
因为当年给娴玉的奶奶买房子,是梁佑嘉选的址,再加上这么多年送年货,有一些是梁佑嘉直接让助理寄过去的。
所以对娴玉奶奶住在哪,十分清楚。
等到奶奶家的时候,是半夜三点。
夜里的风还是有点冷的,梁佑嘉穿的薄,一下车便打了个激灵。
凉风把他吹得清醒。
哪有半夜上门的?
实在太不懂礼。
梁佑嘉让司机开去附近最近的酒店,第二天一早他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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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玉没有想到,梁佑嘉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家。
隔了四天。
她只是早上出来买早餐,结果遇上迎面走来的梁佑嘉。
脚步钉在原地,忽然就走不动了。
男人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炖了吃了。
她垂下眼睛,直到梁佑嘉死死握住她的手。
他抓疼了,娴玉忍不住痛呼,也试图挣脱。
但无济于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昨晚自县医院回来,娴玉基本上没有没看过手机。
娴玉抽不出手指,索性任由他握在掌心。
她面无表情,“你怎么在这?”
不要告诉她,他是来给奶奶做寿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女人的语气闷闷的,像是暴雨将下之前的征兆。
娴玉之前从来没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