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接触变成了缠绵悱恻的亲吻。
傅司年在这方面没有日常的温柔,反而是凶狠又霸道,不给江棠任何后退和闪躲,在她嘴巴里、身上攻城掠地。
小夫妻两人的身影几乎要粘成一团。
傅司年的手掌早已经深丨入在白色碎花棉质睡衣里,抚摸着柔丨软细丨腻的肌肤,一步一步的得寸进尺。
期间,江棠有细微的声音发出来。
但是都被傅司年吞丨咽了回去,牢牢地堵丨住,最后除了急丨促的呼丨吸声,其他什么都发不出来。
江棠的双手原本是抱着傅司年的脖子,可是她被要得太狠,好几次都快窒息,靠着男人才喘上一口气。
她也是有些小脾气的人,像猫。
细软白皙的手指,变成抓在傅司年的肩膀上,小小的指甲嵌入在紧实肌肉上。
硬邦邦的,不好下手。
只是偶尔还是抓出一些细细的血痕。
这些抓痕对傅司年来说不痛不痒,就跟被小猫挠了一样,根本没什么感觉,反而只会更加刺激他心底里的谷欠望。
多么好的夜晚,一切水到渠成,就等着干柴丨烈丨火,烧上一回。
可能一回还不够,要两回,三回。
傅司年抱着江棠往床上躺下去,他眼尾的余光突然看到了在床上睡得歪七扭八的两个崽崽。
他突然清醒,抱着江棠以惊人的力量,又重新起身坐了起来。
江棠整个人此时迷迷糊糊,意识里全是氤丨氲的热丨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恍恍惚惚的问,“怎么了?”
傅司年的声音很哑,飞快的开口,“没事。”
他没给江棠冷静下来思考的时间,而是再一次吻了上去,然后抱着江棠起身,走出了房间,同时不忘关了灯,让朝朝和月月能安心入睡。
而他们,换了一个房间。
夫妻两人的房间给了两个崽崽,他们换到了小房间里。
一夜,胡闹。
胡闹!胡闹!真是胡闹!
第二天,江棠起床之后一直是脸红心跳的羞窘模样,脸蛋一直红红的。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傅司年真是太胡闹了!
小房间里都是朝朝和月月的物品,小衣服、小玩具、还有他们从育红班里得来的小红花,周围的一切让江棠意识到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但是傅司年反而比平常时候折腾得更狠,到了后半夜还不肯罢休。
跟吃了什么兴奋ji一样。
真是胡闹!胡闹!胡闹!
一早上,江棠都赌气不肯跟傅司年说话,傅司年也没纠缠,就在一旁默默的笑
。
那笑容,就是一只偷吃餍足的了狡诈野兽。
看的江棠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