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养的宠物狗吓到了男友傅承砚的白月光。
他便亲手折断我的骨头,将我送去动物驯养基地。
拔掉指甲,戴上项/圈,剥夺姓名,代号“母/犬”。
在这里,我学会了摇尾乞怜,只为换一口馊掉的饭。
他来视察那天,我正被人踩着头,抢食地上的残渣。
看到他,我疯了似的爬过去,像狗一样讨好地蹭他的裤腿。
他却一脚将我踢翻,语气厌恶:“狗就是狗,这么缺男人吗?”
下一秒,我被拖进关了十个男人的小黑屋。
傅承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不是喜欢当狗吗?我成全你。”
我的尊严被这些人彻底撕裂,如同行尸走肉。
意识模糊间,他的白月光苏清月忽然到来。
她捂着嘴,惊恐地看着我:“承砚!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会死的!”
话音刚落,她柔弱地晃了晃,晕倒在地。
傅承砚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
他发疯般冲过去抱起苏清月,声音都在抖:
“月月别怕,医生说你看不得血。”
“我马上让她滚。”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心上人离开,自始至终,没再看我一眼。
我躺在自己的血泊里,意识渐渐消散。
恍惚中,我想起了很多年前。
那个曾将我视若珍宝,说我是他此生唯一信仰的傅承砚。
……
“快!去请京圈最好的心理医生!月月受惊了!”
傅承砚焦急到变调的嘶吼响彻整个驯兽场。
我浑身是伤,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的地上。
身边那些人喘着粗气,口水滴在我的脸上,带着腥臭。
这场景,该死的熟悉。
上一次,苏清月不过是被花园里的蚊子叮了个红点。
傅承砚就疯了似的冲进我的实验室,抽了我整整半管血,命令我立刻研究出“专属过敏原”。
彼时,我刚被他关在驯养基地,做完连续十二小时的高强度“服从性”电击训练。
强行抽血下,我差点死在冰冷的操作台上。
此刻,我的意识在无边的疼痛中浮沉。
驯养基地的合金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砰!”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心脏骤停。
一个红灯闪烁的直播无人机,嗡嗡地飞到我的面前,镜头对准了我血肉模糊的脸。
镜头……
看到那东西的瞬间,我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是镜头!
被驯养数月,刻入骨髓的本能,让我立刻翻过身。
我笨拙地撑起身体,四肢着地,将头颅深深埋下。
做出了一个最标准、最卑微的“臣服”姿势。
我张开嘴,喉咙里发出被撕裂般的剧痛,却还是努力挤出讨好的、类似小狗的呜咽声。
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傅承砚走进来,颀长的身影笼罩在我上方。
他看到我的姿势,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哗啦——”
一整桶混着冰碴和血水的生肉,倒在我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开口。
“吃。”
“吃完了,月月就不生气了。”
我僵在原地,破碎的意识无法理解他的逻辑。
我记得,反抗的下场是被关进水牢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