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扫一眼周东延身上的睡袍,脸上有些热,她以为周东延是借着让她送文件的机会,想跟她做那种事。
她倒不会拒绝,就是没想到速度会这么快。
她跟着进去,在门口的时候,将鞋子脱了,拖鞋也不穿,就那样赤脚进去。
她十个脚趾都染了红色指甲油,印的她两双脚越发的白皙,现在踩在灰色地毯上,越发的白嫩诱人。
她一副小女儿娇态的跟着去了客厅。
周东延坐在客厅大沙发上,伸手从茶几里拿了烟跟打火机,夹了根长烟坐在那里抽着。
他扫她一眼,也就那一眼,让她心神一荡,再看那张大沙发,足以让两个人翻滚了。
她喉咙一干,立马走过去,往周东延大腿上一坐。
周东延眉头狠狠一皱,视线往二楼瞥了一眼,伸手将她从腿上推开。
他冷着声音问:“你做什么?”
林娇眨巴着眼:
“阿延,你想要我直接说,我也很想你的。”
她再次逼近他,想坐他腿上,跟他来一场鸳鸯戏水。
周东延惊愕的看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林娇指了指他的睡袍:
“你这样出来,不就是那个意思吗?如果你不是那个意思,你为什么要穿睡袍出来,公司的领导在自己的家里见秘书,还穿着睡袍,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周东延气乐了,他掸掸烟灰,冷冷的说:
“别人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我绝没那样的意思,我刚洗完澡,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又瞥她一眼:
“不是我怎么穿的问题,而是你思想问题,如果今天换个人来,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误会。”
林娇拧眉:
“你经常这样穿着睡袍见女下属?”
“跟你什么关系?”
林娇听他这样说,又觉得他身上尖刺很浓,委屈道:
“阿延,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难受。”
周东延冷冷道:
“你难受又跟我什么关系?文件呢?”
林娇又泫然欲泣,想哭了,她再次用着那副好像被人欺负了的表情看着他。
可这次周东延没任何心软,他只是盯着她,又说一遍:
“文件呢?林秘书,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陪睡的!”
一句话把她说的羞愧难当,也把她说的底气不足。
她、她还真的是来陪睡的。
她羞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头把文件拿出来,递给他。
周东延弯腰将烟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也是这个动作,让他的睡袍倾斜了一个弧度,露出了他锁骨、胸膛处的醒目抓痕。
那些抓痕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膛,甚至还有数不清的牙印,那些牙印都染着血,是温柠气怒之下毫不客气咬的,咬的时候是真没留情,但处在情欲浓烈兴奋到极致的周东延,压根没感觉到疼意,就算有疼意,也被减缓了。
当时没觉得什么的,但事后看到那些深入皮肉里的牙印,觉得温柠咬的可真狠,比起他可要狠多了。
她怎么有脸说他混蛋,她不混蛋?
周东延身上有大片的抓痕咬痕,这还只是林娇看见的,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
林娇原本羞红的脸立马变得惨白,她摇摇欲坠,指着周东延的胸膛:
“阿延,你那是什么?吻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