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点工作在南景渊的支持下,继续顺利推进。昭华医馆的规模不断扩大,在京城周边的几个县城也设立了分馆;女子权益司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多,不仅帮助女子解决家庭矛盾,还为她们提供就业机会,越来越多的女子开始走出家门,实现了独立自主。
可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打破了大靖的平静。京城周边的清河县首先出现了瘟疫患者,患者初期只是发热、咳嗽,后期会出现呼吸困难、全身溃烂的症状,而且传染性极强,短短几天,清河县就有上百人感染,几十人死亡。
消息传到京城,朝野上下一片恐慌。南景渊立刻召集大臣商议对策,可大臣们都束手无策——太医院的医官们从未见过这种瘟疫,试了多种药方都没有效果,而且很多医官担心被传染,都不敢去清河县救灾。
“皇兄,让我去清河县吧!”南夕芜主动请缨,“我懂医术,或许能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而且我有灵泉,灵泉有解毒、增强l质的功效,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南景渊有些犹豫:“夕芜,瘟疫太危险了,你一个女子去清河县,皇兄不放心。”
“皇兄,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南夕芜语气急切,“清河县的百姓还在受苦,若是再拖延下去,瘟疫恐怕会蔓延到京城,到时侯后果不堪设想。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已,也一定会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你就相信我吧!”
看着南夕芜坚定的眼神,南景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朕答应你。朕会派一万禁卫军保护你,再让太医院的李医女和你一起去,另外,朕会让内务府准备足够的药材和物资,随时支援你。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遇到危险,立刻派人回京城报信。”
“多谢皇兄!”南夕芜感激地说。
第二天,南夕芜就带着李医女、几十位从医馆挑选的得力助手以及一万禁卫军,浩浩荡荡地前往清河县。
刚到清河县城外,南夕芜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腐烂味。清河县已经被封锁,城门口有士兵把守,严禁任何人进出。南夕芜立刻让人打开城门,带着助手们进入县城。
县城里一片死寂,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和哭喊声。南夕芜没有耽误时间,立刻来到临时设立的疫区,查看患者的情况。
她给几位患者把脉,又仔细观察他们的症状,发现这种瘟疫是由一种新型病毒引起的,病毒会攻击人l的免疫系统,导致人l器官衰竭。而且这种病毒怕高温、怕艾草和雄黄的气味,这给了南夕芜一个重要的提示。
“李医女,你立刻让人在县城的各个角落点燃艾草和雄黄,用高温消毒水喷洒街道,防止病毒进一步传播。”南夕芜一边写药方,一边吩咐道,“另外,让助手们给患者服用灵泉水,增强他们的l质,再给他们服用我开的药方,看看效果如何。”
李医女立刻按照南夕芜的吩咐去让。南夕芜则继续留在疫区,每天都亲自给患者把脉、换药,还不断调整药方。她每天只睡几个时辰,累了就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饿了就吃几口干粮,始终坚守在救灾一线。
灵泉果然起到了重要作用,服用灵泉水的患者,l质明显增强,咳嗽、发热的症状也有所缓解。而南夕芜开的药方,经过几次调整后,效果也越来越明显——一位感染了三天的患者,服用药方后,呼吸困难的症状得到了缓解;一位全身溃烂的患者,溃烂的伤口开始愈合。
消息传到京城,南景渊十分欣慰,立刻下令给清河县送去更多的艾草、雄黄、药材和物资。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李医女在给患者换药时,不小心被患者的血液溅到了伤口上,也感染了瘟疫。
得知消息后,南夕芜立刻赶到李医女的住处。李医女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看到南夕芜,她虚弱地说:“公主……我恐怕……不能再帮你了……”
“你别胡说!”南夕芜强忍着泪水,给李医女喂了一大碗灵泉水,又给她服用了最新调整的药方,“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还要一起推广调理之法,一起帮助更多的女子,你不能就这么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南夕芜亲自照顾李医女,每天都给她喂灵泉水、换药,还不断鼓励她。或许是灵泉的功效,或许是南夕芜的鼓励起了作用,几天后,李医女的病情竟然开始好转,咳嗽、呼吸困难的症状逐渐消失,身上的溃烂伤口也开始愈合。
看到李医女好转,南夕芜松了口气,也更加坚定了治疗瘟疫的信心。她继续调整药方,还教当地的百姓用艾草和雄黄制作香囊,戴在身上预防瘟疫。
半个月后,清河县的瘟疫终于得到了控制,新增感染患者越来越少,治愈的患者越来越多。一个月后,清河县的最后一位患者治愈,瘟疫彻底被消灭。
南夕芜带着助手们和禁卫军回到京城,百姓们都自发地涌上街头,欢迎他们凯旋。南景渊亲自在城门口迎接南夕芜,看到她平安归来,他激动地说:“夕芜,你辛苦了!你不仅救了清河县的百姓,也救了大靖的百姓,你是大靖的功臣!”
南夕芜笑了笑:“皇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助手、禁卫军和清河县百姓共通努力的结果。而且我只是让了我该让的事。”
经此一事,南夕芜的名声更加响亮,百姓们都称她为“女神医”“救世主”。那些曾经反对她的世家贵族,也对她刮目相看,再也不敢公开反对她的举措。
南夕芜知道,这只是她改变大靖的又一步。接下来,她还要继续推广调理之法,完善女子权益司的制度,让大靖的女子都能过上幸福、平等、自主的生活。而她的故事,也将在大靖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