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帮她小姨勾引她父亲上位。
想想癌症的母亲，最后痛苦不堪的日子。
她抬手又是一巴掌。
但这一巴掌没能落下，手腕被扣住。
“我看你这右手是一点事情没有，还能打人巴掌。”
冷木香混着冷冽的气息，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
右手被大掌死死抓住，疼痛钻心。
“放开！”
霍沉渊没放，但触及到她猩红的双眼，倒是松了些力气。
“你因为这右手也闹的够久了，一点事没有，让你跟世界末日一般。”
“姜凝，我的耐心有限，你再闹下去对你没好处。”
“现在，道歉。”
叶芝芝捂着被打红的脸，往霍沉渊那边靠了靠，故作大度说：“阿渊，算了，我知道凝凝一直有气，如果她打我消了气，不和你闹离婚了，我也值了。”
霍沉渊侧眸，目光落在她左脸的红痕上，温声问：“疼不疼？”
叶芝芝倔强的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不疼，你别怪凝凝。”
“你知不知道！”姜凝气的脖子都红了，“她是故意钓着你，她和林语芙根本不是小姨和外甥女，而是亲母女！”
“我们都被她们骗了，我妈妈最后”
霍沉渊开口打断，面色沉冷，“你现在要做的，是道歉。”
姜凝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忽然想到，他是甘之如饴。
他那么在乎叶芝芝，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同意和自己结婚，恐怕因为霍老夫人之外，还是为了帮叶芝芝报复她。
让她有了希望，又狠狠失望。
很好。
“我不会道歉。”姜凝咬着牙说，“她该打。”
霍沉渊很轻的勾唇，黑眸冰冷，他将叶芝芝推出来，嗓音毫不留情，“打回来。”
“十倍。”
叶芝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里溢满得意的笑。
但嘴上却说，“不至于阿渊，凝凝她就是心情不好，你们别又因为我，闹不愉快，那我可罪过了。”
霍沉渊视线似乎扫过门口，“你不打，我打。”
说完，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了手。
姜凝都愣住了。
她可以接受霍沉渊不爱她。
也能接受他为了叶芝芝怎么伤害她。
可真的他会动手这一刻。
她心脏像是被戳烂了，痛到无法呼吸，也忘了躲避。
可那一巴掌却没落下了。
“霍总。”顾西拦住落下的巴掌，护在姜凝面前，“果然啊，我说那小白眼狼怎么总对姜凝动手，看来都是和你学的。”
霍沉渊丝毫没觉得有什么，“我这是还回来，是她先打人。”
顾西想也不想，替姜凝说话，“她打人，肯定是那人该打。”
霍沉渊：“什么理由都不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