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院云祥院内,屋内异香扑鼻。
谢铭桦早便软在榻上,身子酥得不成样儿。
这男人一进门便直奔上榻,草草拨剥了外衣,死死抱着谢铭桦。
“海哥哥,不可你我现下怎能不清不白”谢铭桦双手推拒着。
“好桦儿,我母亲听闻你们家的事是百般的不愿意,现如今你若想嫁给我只能出此下策,待生米煮成熟饭,母亲便是如何都得忍下你了。”男人说着,不由语气加重道:“还是你想嫁给彭城伯府那小子?”
谢铭桦一怔,旋即猛地摇头:“海哥哥说的这叫什么话,桦儿的心思你是知道的。”
男人声音温吞:“你不愿意那便作罢。”
谢铭桦脑子晕乎乎的,平日里海哥哥都是温良端方的,她从不曾被如此热情对待,遂脑子也混沌起来。
听着男人的话,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的,顿时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海哥哥,我愿意的,你,你轻些”谢铭桦急切地回应,生怕晚了一秒男人便会改了主意一般。
屋内,火热异常,女子娇喊,男子喟叹之声不绝于耳。
天蒙蒙亮时,安阳方才意识回笼,看着死死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顿时惊诧万分。
“你,你,我…”安阳语不成调,脸色涨红,又气又怒。
阿墨赤着上身,神色餍足,他双指夹着安阳的下巴轻轻摩挲:“昨夜你几番痴缠,现下想翻脸不认账?”
安阳气得发抖,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你乘人之危,混账。”
“你瞧我像好人,我”阿墨话还没说完,就被安阳一脚踹了下去。
“离远些。”安阳涨红着脸,瞧着身上红痕遍布,便觉昨夜是何等疯狂。
“你既得了甜头就别害我,如今有人做局必是要置我于死地,快走吧。”安阳背过身,眼圈红了红。心中更酸楚。
阿墨懒洋洋地穿衣,看着女人耸动的肩膀,顿时旁的话便哽在喉咙,匆匆穿了衣服,悄无声息从后窗跃走。
不过半个时辰,便听门外脚步声渐近。
杨氏急急忙忙往屋里闯,昨夜听桦儿说得手了,必是能抓个现行了。
一进门便见安阳穿戴齐整,屋内也洒扫的干净,不像是发生什么的样子。
安阳眉头冷冽,死死盯着杨氏,朝着宋婆子招手道:“瞧主母在找人,找的是这人嘛?”
只看槐泗半吊着眼睛,浑身淤青,身子像被捆畜生一般绑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你,你竟然如此动用私刑。”杨氏两眼一翻,槐泗不是寻常人,是她母家姨妈家的庶长子。
现如今她没法向娘家交代啊。
“这等刁奴不杀他都是仁慈了。”安阳磨了磨牙:“婆母,您若觉得我做得过了不如送官府审一审。”
桦儿婚事在即,杨氏自不敢添乱。
两相剑拔弩张时。身后丫鬟匆忙禀报。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云祥院内一男一女纠缠不清,现下被彭城伯夫人堵到屋里了,您快去看看吧。”丫鬟的话如一击重锤。
“定是你搞的鬼”,杨氏眉头一拧,拉着安阳往侧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