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转回去蹲下，仰头抿了抿唇，小心问：“是工作不顺利吗？”
陈朝吐话，“滚！”
“累不累。”
“我让你滚。”
“饿不饿。”
“滚！”
沈月舒起身把之前找售后修好的空调打开。
从衣柜里将陈朝夏天的衣服拿出来，“我感觉你应该快回来了，前几天刚重新洗出来的，用了熏香，换上吧。”
陈朝别过头不说话。
沈月舒转身想去洗手间打水给他擦擦脸。
陈朝吐话，“脱。”
沈月舒闻了闻身上味道，应下提出去洗个澡。
刚开花洒没大会。
陈朝挤了进来。
脸还是那样，又臭又沉。
沈月舒垫高脚脱他渗了水汽的毛衣。
脸刚漏出来。
被推搡到墙壁。
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开始粗野的很，有那么点咬的意思。
后段温温柔柔。
像极了国外分别那夜，沈月舒的吻。
明显很想和上次一样，不用药也是契合的。
沈月舒心里突然再次涌出点说不清楚的复杂和烦躁。
看他紧闭的双眸许久。
睫毛轻颤，闭上。
夜深。
沈月舒又洗了遍出来。
陈朝睡沉了。
肩膀还有浴室带出的水汽。
沈月舒想去拿毛巾。
手臂被扯住。
陈朝背对她，语气闷闷的，“头疼。”
沈月舒坐床边给他按头。
在陈朝朝上爬爬，挨着她睡着后靠着床头睡着了。
半夜睁开眼。
埋首她身前的陈朝抬起头，恶狠狠的，“有意见？”
“你轻点。”沈月舒困倦到声音绵软的厉害，“有点疼。”
泄愤似的刺疼延续了好几分钟。
沈月舒抵不住困倦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
身上到处是昨晚陈朝留下的暧昧痕迹。
陈朝不见了。
沈月舒以为他是出去忙工作了。
接连五天没回来。
沈月舒确定。
他是又出国了。
沈月舒其实很想找份工作。
想了又想。
放弃了。
将大部分时间砸进学校，希望能提前毕业。
像是看穿了她想法。
五月中旬。
导师递给她一份报名表。
不是上次江南市小范围的内部比赛。
是三年一次面向全国的烹饪大赛。
只要取得不错的名次。
有很大的机会获得相当好的工作。
哪怕你还是个在校生，往年不是没有这种例子。
“会上电视？”
“当然。”
导师看出她的犹豫，劝，“咱们学校和统招不同，不是修完了学分就能提前毕业。学校能推你进不错的餐厅实习，但一天不毕业，就转不成正职，小沈呢，你要想清楚，这次对你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沈月舒已经快二十九了。
比一些辅导员甚至还大一点。
点头同意。
和学校推荐的其余三人一起参加集训。
其中之一。
马上要毕业的吕青。
这是俩人那次山顶后第一次面对面。
铁定是避不开的。
沈月舒对他客气一笑。
吕青也笑了笑。
组队训练。
吕青找上沈月舒。
想和她一组。
沈月舒点头应下。
在吕青旁敲侧击问和陈朝现状时。
说还在一起。
吕青失落一笑：“只对我说还在一起吗？”
之前为了省事。
来问她和陈朝是否还在一起的同学。
沈月舒一律说的是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