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扫了眼没瞧见什么。
咽下了追问,在隔天一早上直接报给物业经理。
不等晚上下班回去看看人有没有被调岗。
陈朝电话进来了。
要带她去江南郊区度假山庄。
沈月舒拒绝,“我明天要上班。”
“辞了。”
“怎么去?”
沈月舒以为是她和陈朝单独。
哪知副驾驶坐着陈朝。
开车的是安贝贝。
上次那面。
安贝贝痛苦不堪在惨叫。
不到十天。
妆容精致。
香水味浓郁。
瞧她的眼神很奇怪。
沈月舒没在意。
到后座想睡觉。
但睡不着。
前座一直在聊天。
没什么营养。
累不累。
渴不渴。
可就是不停。
沈月舒到后半程还是睡了过去。
悠悠再醒来。
迟钝发现。
来度假山庄的不止他们三人。
还有七八个老外,和他们的女伴。
有个高大的打趣,“陈,你很趣。”
在调侃他带了两个。
陈朝搂着安贝贝,用中文,“我女友。”
再随意一指沈月舒,“保姆。”
老外大笑,“你太有趣了。”
沈月舒当没听见,把俩人的行李箱还有她的行李袋送去房间。
本以为来这会挺煎熬。
实际上比她所想要好很多。
三人两间。
夜晚陈朝没来过她这。
白天则大都是等着。
在一众人泡温泉时,等在外面。
给出来的陈朝和安贝贝递毛巾。
在一众人骑马时,等在外面。
给出来的陈朝和安贝贝递水。
在一众人打高尔夫时最烦。
因为陈朝让她捡球,还不让她坐车。
草场太大。
沈月舒腿几乎要跑断了。
临到天黑时脸色从没什么情绪第一次挂了不耐烦。
陈朝让她站着不准动。
从后面半抱着安贝贝,一剂球挥了过来。
夜色深重下。
高速旋转的小白球擦过沈月舒肩膀。
她冷冰冰的,直勾勾盯着陈朝,不动如山。
陈朝丢了球杆,转身就走。
在安贝贝来追时像是恼极了邪火没处发,一把把她甩开不算,朝她小腹猛得踹了过去。
沈月舒抬脚往回走。
还趴在必经之路的安贝贝拉住她裤脚,“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泪水和地面草屑糊满了安贝贝的脸。
她死死盯着沈月舒。
到最后也没说清楚她到底在问什么。
沈月舒也没问。
直接回了房间。
返程前一晚。
陈朝电话打来,饿了,还说安贝贝也饿了。
沈月舒丢下手机去餐厅给他们下面。
碰见和陈朝同行一老外。
醉醺醺让她去一楼围炉间送冰块。
平日里他们没少跟着陈朝一起使唤她。
而且陈朝对他们态度挺客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月舒熄火打了冰块送过去。
鲜花美酒音乐。
很浪漫。
但场中画面和浪漫不沾边。
十几人像是喝大脑子浑浊了。
这人搂着的是那人女伴。
那人热辣拥吻的又是另一人的。
还有。
陈朝说饿了的安贝贝也在这。
被两个围着,一杯杯洋酒朝嘴里灌。
眼神迷离,颧骨泛红。
已然在神志不清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