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太安倍感纳闷道:
“不是说,这令牌总共就才一百二十八个吗?”
“对啊。”
“那你们大宗派呢?”
顾太安颇为不解:
“令牌不是被埋在土里,就是在那些小宗派手里,你们大宗派一点都不着急的啊?”
在他的预想里,既然令牌如此重要,关乎着最终擂台战的参与名额,那类似于十大宗派之流,不应该拼了命的多揽些令牌在手吗?
这样一来,旗下参战弟子越多,宗派最终排名靠前的几率就越大。
不正是那些宗派们孜孜以求的吗?
可为什么,现在却全都倒反天罡,令牌一个在大宗派手里的都没有?
他们不着急吗?
还是说
就因为他们是十大宗派,所以干脆直接保送了?
顾太安郁闷不已,他是第一次参加这所谓的演武会,对其中内情不甚清楚。
但云卿出身悬剑阁,所以很自然的就给出了解释:
“时间还很充裕,为什么要着急?”
“可总共就十天啊!”
“对啊,前九天找宝物,最后一天找令牌嘛。”
“不是,时间卡这么死?万一最后找不到令牌呢?”
“找不到就抢呗。”
“上哪儿抢?”
“谁有令牌就抢谁的呗。”
“”
顾太安很是震惊:
“那你们怎么知道谁有令牌呢?”
“当然知道啊。”
云卿接过顾太安手里的那枚令牌,指尖在其上敲了敲:
“这令牌里,混有一种名叫『奇石』的特殊材料,它可以轻而易举的放大人体内的真炁。
“只要稍加感知,不说方圆百里,至少方圆几十里内,是跑不掉的。
“到时候只要找到位置了,再动手抢夺很难吗?”
顾太安噎住了,不知该作何回答。
难怪这些大宗派的天骄们都不着急,合着是把这些小宗派们当成蛮子在整啊?
辛辛苦苦忙活半天,到最后反成了给他人做嫁衣?
顾太安摇了摇头。
这地方,还真是有够符合丛林法则的,稍微弱一点,都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不过
这样一来,是不是也同样意味着,他有机可乘了?
顾太安眼中闪烁着一抹思索的精光。
出差一趟江湖,他没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太平让自己监视这些宗派动向之余,莫忘了给他们顺带找点麻烦,添点堵。
怎么找?
怎么添?
除了在天下人面前大闹一场,搅得演武会上不得安生之外,还有什么更有意思的选项吗?
没有。
本来顾太安是计划着在擂台战上,力挫四方,夺得魁首后,再光明正大宣布自己的身份,从而好好打击一下整座江湖的嚣张气焰。
但现在看来,似乎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一个更有意思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让他不自觉地『嘿嘿嘿』笑出声来。
云卿神色古怪的望着他:
“你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变态?”
“啊?有吗?”
“你的口水都要流在地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