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夏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林凡拖着沉重的步子,从人才市场里挤出来,汗水浸透了他那件唯一的、洗得领口都起了毛边的白衬衫。手里捏着几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简历,那是他刚刚投出去的,结果毫无意外,不是石沉大海,就是被对方人事轻蔑地瞥一眼,然后一句等通知吧打发掉。
唉……林凡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一片冰凉。大学毕业一年,工作没着落,租住在城中村最便宜的隔断间,每天吃着最便宜的泡面,女朋友嫌他穷,跟个开二手宝马的跑了。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这江城的天,灰暗,看不到希望。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柴,至少身边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专业技能平平,扔人堆里三秒钟就找不着的那种。
肚子饿得咕咕叫,林凡摸了摸干瘪的口袋,只剩下最后二十块钱。他犹豫了一下,走向街角那家看起来最便宜的面馆,打算用十块钱解决今天的午餐。
就在他低头盘算着剩下十块钱能不能撑到明天时,没注意看路,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物体,紧接着是一声娇脆的痛呼,和什么东西散落一地的声音。
哎呀！
林凡吓了一跳,连忙抬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路……呃
道歉的话卡在了一半,因为他看清了被他撞到的人,以及眼前的景象,瞬间大脑有点宕机。
被他撞到的是个女孩,或者说,是一位美得有点不真实的女孩。她看起来二十出头,身高得有一米七五以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露脐小吊带,下面是一条堪堪包住臀部的牛仔热裤,这打扮已经足够火辣吸睛。但最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双腿！
那是一双怎样的腿啊！修长、笔直、匀称,每一寸线条都仿佛经过上帝之手精心雕琢,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肌肤白皙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诱人的光泽。而此刻,这双绝世美腿的脚踝处,正穿着一双极其精致的细带高跟凉鞋,更将腿部的线条拉长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女孩似乎扭到了脚,正皱着好看的眉头,揉着脚踝。她身边散落着一个打开的模特资料册,里面全是她各种风格的大片,每一张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那些突出腿部特写的照片,堪称艺术品。
林凡只是瞥了一眼,就感觉心跳加速,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赶紧移开视线,手足无措地再次道歉：真的对不起！你没事吧脚要不要紧
女孩抬起头,看向林凡。她有一张极其精致混血儿般的脸蛋,大眼睛,高鼻梁,嘴唇饱满性感,此刻因为吃痛而微微嘟着,显得又纯又欲。她看着林凡那副紧张又老实的样子,尤其是看到他通红的脸颊和根本不敢看自己腿的眼神,原本的那点不快反而消失了,觉得有点好笑。
没事,就是稍微扭了一下。女孩的声音也很好听,带着点软糯,下次走路要看路哦,小哥哥。她说着,尝试着站起来,但脚踝一痛,身体晃了一下。
林凡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入手处一片滑腻温凉,让他像触电一样,又想松开又不敢松。
谢谢。女孩借着他的力站稳,然后低头去捡散落一地的资料。
林凡也赶紧蹲下去帮她捡。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些光滑的相纸,上面是女孩各种风情万种的姿态,或冷艳,或甜美,或时尚,尤其是那些穿着各式丝袜的特写,黑丝、肉丝、灰丝、网袜……将她的腿型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看得林凡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他捡起一张女孩穿着白色蕾丝边丝袜、躺在沙发上回眸的照片,手指都有些发抖。
女孩看着他这副纯情小男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突然凑近他,吐气如兰：怎么小哥哥,我的腿好看吗
好……好看……林凡脑子一热,实话脱口而出,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太唐突了！
女孩却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像银铃一样：还挺诚实嘛。喏,给你张名片,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下次请我喝奶茶赔罪呀她说着,从一个小巧的包包里拿出一张带着香气的名片,塞到林凡手里,然后抱着资料册,虽然脚还有点跛,但依旧迈着超模般的步子,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林凡愣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散发着淡淡栀子花香的名片,上面印着女孩的名字——艾米莉（Emiliy）,还有她的头衔：国际认证职业腿模/平面模特,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腿模林凡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双腿那么逆天！他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晕乎乎地走到面馆,连吃了什么都忘了,脑子里全是那双白得发光的腿和艾米莉凑近时那张美艳动人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林凡继续奔波在求职的路上,依旧屡屡碰壁。但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他总是在各种场合,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遇到不同的、同样拥有惊人美腿的漂亮女孩,而且这些女孩似乎都对他……格外感兴趣
比如,他去一家小广告公司面试完,垂头丧气地出来,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个穿着职业套裙、黑丝高跟鞋的OL美女。女孩的气质很高冷,但电梯下行时突然故障,猛地顿了一下,灯光熄灭。黑暗中,林凡下意识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女孩,手掌无意间按在了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瞬间僵住。灯亮后,女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看着他通红的脸和慌张道歉的样子,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离开时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看来你很有眼光下次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薇薇安
又比如,他在公园长椅上啃面包当午餐,一个穿着洛丽塔裙子、白色蕾丝长袜和小皮鞋的双马尾萌妹,抱着一个巨大的单反相机,怯生生地过来问他能不能当她的摄影模特,说他身上有种破碎感的忧郁气质,很符合她这组片子的主题。拍摄间隙,萌妹眨着大眼睛,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小哥哥,你好像很累哦,要不要糖糖给你加个油呀吓得林凡面包都掉了。
最让他不知所措的是,他去便利店买水,遇到一个穿着健身裤、展现出完美身材曲线和一双被运动压力袜包裹着的健美长腿的辣妹,辣妹买的东西太多拿不了,很自然地就让林凡帮忙拎回家,结果直接拎到了她的公寓门口,还邀请他进去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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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这些女孩,任何一个都是他以前只能远远欣赏的女神级别,现在却像约好了一样,一个个往他这颗废柴身边凑还都带着各种时尚气质的穿搭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了什么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他忍不住把最近的奇遇跟唯一还偶尔联系他的大学室友王胖子说了。王胖子在电话那头听得羡慕不已,哇哇大叫：凡哥！凡哥！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都是女神级别的啊！你还犹豫个屁啊！好好把握机会啊！
林凡苦笑：拉倒吧,我拿什么把握人家可能就是逗我玩呢。
话虽这么说,但林凡心里也犯嘀咕。他试着通过了艾米莉的微信好友申请。艾米莉的朋友圈充满了各种时尚大片的拍摄花絮,各种角度的腿部特写,穿着不同款式丝袜的艺术照,看得林凡惊叹不已,又暗自惭愧。
艾米莉很主动地找他聊天,问他奶茶什么时候请。林凡硬着头皮,用最后那点钱请她喝了杯最贵的奶茶。艾米莉喝奶茶的样子很可爱,毫无超模架子,还好奇地问林凡的工作生活。
当得知林凡求职屡屡碰壁,穷得快吃不起饭时,艾米莉眨着大眼睛,突然说：诶你这么惨啊那我给你介绍个活干干呗
林凡一愣：什么活
来给我当助理呗！艾米莉笑嘻嘻地说,我正好缺个帮我拎包、打光、跑腿的小助理,包吃包住,月薪……嗯,先给你八千怎么样
八……八千！林凡惊呆了！这比他之前找的所有工作薪水都高！而且还是给这样一个美女腿模当助理这……
我……我能行吗我什么都不懂……林凡有些自卑。
哎呀,很简单的！就是些体力活！我看你人老实,力气也不错（上次扶她感觉到的）,怎么样干不干艾米莉循循善诱。
林凡看着艾米莉那双充满期待的大眼睛,又想了想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和即将到期的房租,一咬牙：干！
于是,林凡摇身一变,从失业废柴,成了国际知名腿模艾米莉的私人助理。
工作内容确实如艾米莉所说,主要是拎包、打反光板、整理衣物、订餐跑腿。但林凡很快发现,艾米莉的朋友圈简直是个时尚天团！薇薇安（那个黑丝OL）、糖糖（那个洛丽塔萌妹）、Lina（那个健身辣妹）……全都是她的闺蜜,经常一起拍片、聚会。
于是,林凡的助理工作范围,莫名其妙地扩大了。今天帮薇薇安给她公司楼下的追求者送拒绝礼物（其实是善意的回绝）,明天陪糖糖去漫展出COS（被她当成道具人合影）,后天又被Lina拉去健身房当人体测试仪（测试新款运动压力袜的舒适度）……
他每天仿佛生活在时尚圈,被各式各样的时尚穿搭环绕,视觉冲击力max。他也渐渐了解到,这些女孩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做模特非常辛苦,要保持身材,要忍受高强度拍摄,还要应对各种不必要的打扰。她们之所以对林凡好,或许正是因为他的老实、笨拙和那种不带任何功利心的真诚,让她们觉得轻松和安全。
林凡也确实尽心尽力地做好助理的工作,甚至利用自己大学学过的一点PS皮毛,帮她们修图调色,提一些拍摄角度的小建议。他发现自己虽然不善言辞,但观察力其实不错,特别是对美的感知,尤其是对腿部和丝袜如何展现最美一面的角度,有种无师自通的天赋连艾米莉都惊讶地说他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一天,艾米莉接了一个重要的商业拍摄,是为一个国际知名的丝袜品牌Silky拍摄新一季的广告大片。拍摄现场气氛很紧张,因为品牌方的艺术总监是个吹毛求疵的法国老头,对光影和模特表现力要求极高,已经骂哭了好几个工作人员。
艾米莉虽然专业,但在老头近乎变态的要求下,也有些紧张,几个镜头都没达到理想效果。
法国老头气得直摔帽子,用蹩脚的中文大喊：腿！腿的曲线！光影的流动性！感觉！我要感觉！不是木头！
现场一片低气压。林凡在一旁看着,也为艾米莉捏了一把汗。他仔细观察着布光,又看了看艾米莉穿着的那双品牌方主打的星空系列丝袜,在灯光下似乎没有完全展现出丝袜细闪的效果,反而因为强光有些过曝。
鬼使神差地,林凡拿起手边一块闲置的米菠萝反光板,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个角度,将一束柔和的侧光打在了艾米莉的小腿肚上。
顿时,奇迹发生了！那束光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艾米莉小腿完美的弧度,丝袜上细微的星空闪粉在柔光下仿佛被激活,折射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星光,与她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美得令人窒息！
法国老头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监视器,激动地大喊：停！就是这个光！就是这个角度！上帝啊！太美了！Who
did
that！（谁干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举着反光板的林凡身上。
林凡吓了一跳,差点把板子扔了。
法国老头冲过来,抓住林凡的肩膀,激动地问：你！你是怎么想到的！
林凡结结巴巴地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加上手势比划：I…I
think…the
light
too
hard…
make
shiny…
lost…
soft
light,
here,
curve…
better…（我觉得…光太硬…让闪粉…失去了…柔光,这里,曲线…更好…）
法国老头听完,眼睛更亮了,像是发现了宝藏：You!
Have
a
gift!
A
great
eye
for
beauty!（你！有天分！有一双发现美的伟大眼睛！）
就这样,林凡阴差阳错地解决了拍摄难题,得到了法国老头的极高赞赏。艾米莉也顺利完成了拍摄,看林凡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带着惊喜和崇拜。
这件事很快在模特圈小范围传开。林凡这个天才助理的名声不胫而走。
之后,又发生了几件事,让林凡的天才之名越发响亮。
糖糖接了一个动漫周边袜子的推广,需要拍出既可爱又时尚的感觉,试了很多方案都不理想。林凡看着糖糖穿着白色过膝袜、洛丽塔裙子的造型,突然想起日本动漫里的绝对领域,建议她把裙子稍微拉高一点,袜口稍微拉低一点,露出那一小段若隐若现的大腿肌肤,然后用一个俯拍的角度,突出女孩的无辜感和那抹诱人的绝对领域。成片一出,甲方爸爸惊为天人,直接签了长期合同。
薇薇安公司要拍一组职场女性主题的宣传照,想要打破刻板印象,展现职场女性的力量与时尚。薇薇安试了西装套裙配黑丝,总觉得差点意思。林凡观察了半天,建议她把规整的黑丝换成带有细微波点或者竖向暗纹的款式,鞋子从尖头细高跟换成方头粗跟短靴,再把西装外套脱下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的真丝吊带,眼神要睥睨自信。效果出来后,又A又飒,时尚不失力量感,公司老总直接拍板用这组图当年度形象大片。
Lina代言一款新出的运动压缩袜,需要体现运动感和功能性。林凡建议她不要只拍静态,可以拍一组动态的,比如跑步机上的慢动作,捕捉肌肉发力时丝袜的包裹和支撑感,或者瑜伽垫上拉伸时,丝袜勾勒出的完美腿部线条。这组动态大片一经发布,那款运动袜直接卖到脱销！
林凡自己都没想到,他在这方面居然有这么高的天赋！他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运用光线、角度、服饰搭配,将女性腿部的美和丝袜的魅力发挥到极致！他能精准地捕捉到那微妙的纯与时尚的平衡点！
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开始有模特私下找他做形象顾问,甚至有小的丝袜品牌想挖他去做创意总监。收费自然水涨船高。林凡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艾米莉接济的穷助理了,他赚的钱甚至比一些普通模特还多！
他搬出了城中村,租了个干净明亮的一居室,也给自己添置了几身像样的行头。人靠衣装,稍微打扮一下,他本身底子不差,看起来竟然也有了几分清秀和沉稳的气质。
艾米莉她们看着林凡的蜕变,都由衷地为他高兴,经常开玩笑说他是她们捡到的宝藏男孩。
然而,林凡的崛起,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之前追求薇薇安未果、反被林凡帮忙送拒绝礼物婉拒的那个富二代赵铭,一直怀恨在心。他家里是开纺织厂的,也代理了几个二三线的丝袜品牌,一直想挤进高端市场。他看到林凡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天才,居然靠着给模特出谋划策就混得风生水起,抢了不少风头,心里极度不爽。
更让他嫉妒的是,林凡身边整天围绕着艾米莉、薇薇安这些他求而不得的优秀女性！
赵铭开始在网上散布谣言,说林凡根本没什么真才实学,就是个靠运气上位的,那些所谓的创意都是抄袭国外小众设计师的,甚至暗示林凡和那些模特之间有不当交往。
他还利用家里的关系,给和林凡有合作的模特经纪公司、小品牌方施压,让他们停止与林凡合作。
一时间,林凡刚有起色的事业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一些合作被取消,网上也出现了一些质疑和谩骂的声音。
艾米莉她们气得要死,纷纷在网上发文力挺林凡,但效果甚微。
林凡自己也感到很憋屈和愤怒。但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消沉,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废柴了。
想玩死我林凡看着网上那些污言秽语,眼神冰冷,那就看看谁先玩死谁！
他意识到,单打独斗始终不是办法。要想不被欺负,必须拥有自己的平台和话语权！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他要自己做一个品牌！一个专注于丝袜,颠覆传统,由他和他的时尚天团共同打造的顶级品牌！
他把这个想法跟艾米莉、薇薇安、糖糖、Lina说了。
女孩们一听,立刻兴奋起来！
早就该这么干了！凡哥！我挺你！我免费给你代言！艾米莉第一个举手。
没错！受够那些破公司的气了！我们自己干！薇薇安一拍桌子,气场全开。
糖糖可以画可爱的包装设计！糖糖举起小手。
Lina姐可以负责测试产品舒适度和功能性！Lina笑着秀了秀自己的健美腿。
说干就干！林凡拿出了所有的积蓄,艾米莉她们也各自投了一些钱,甚至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拉来了几个关系好的摄影师、设计师入股。
林凡给品牌取名——幻视（Phantom
Vision）,寓意他们的丝袜能带来如梦似幻的视觉体验。
他充分发挥自己的超能力,主导产品设计和视觉营销。他摒弃了传统丝袜单调的颜色和款式,大胆运用渐变、晕染、微压提花、光学纤维等新材料新技术,设计出的丝袜不仅美观到极致,舒适度和功能性也远超同类产品。
艾米莉她们则成了品牌的活招牌,亲自上阵拍摄宣传大片。林凡亲自掌镜指导,将他那套对美腿和丝袜的极致美学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一张海报都像艺术品,每一段视频都让人看得惊艳又高级感十足！
幻视的第一批限量款丝袜上线预售,短短三小时,直接被抢空！火爆程度震惊了整个行业！
赵铭气得砸了办公室,继续买水军黑幻视,说他们是饥饿营销,产品质量差,抄袭等等。
林凡这次没有沉默,他直接甩出了一系列专利证书、材质检测报告,以及艾米莉她们连续穿着12小时的舒适度实测视频,硬刚到底！
同时,他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营销活动——举办一场名为腿精盛宴的线下新品发布会暨粉丝见面会。不仅邀请艾米莉等一众顶级模特现场走秀,还随机抽取幸运粉丝上台,由林凡亲自为她们搭配幻视丝袜,并指导拍摄绝美腿照！
这个消息一出,直接引爆全网！门票被炒到天价！
发布会当天,人山人海,闪光灯几乎要把场地掀翻。
当林凡穿着一身简约帅气的设计师服装,从容不迫地出现在台上,亲自为几位不同腿型的素人粉丝搭配丝袜、调整姿势、指导眼神时,全场沸腾了！
他的专业、耐心以及对美的独特诠释,折服了所有人！那些被他指导过的粉丝,拍出的照片效果惊人,丝毫不逊色于专业模特！这极大地激发了所有女性的购买和分享欲望！
幻视品牌一战封神！销售额呈指数级暴涨！
赵铭家的品牌被彻底碾压,无人问津,濒临破产。
在发布会最高潮,林凡拿着话筒,看着台下为他欢呼的人群,以及台上那些笑靥如花、全力支持他的女孩们,心中感慨万千。
他目光扫过台下脸色铁青的赵铭,淡淡一笑,对着话筒说：曾经,有人骂我是废柴,是靠运气上位的。
现场安静下来。
今天,我想说。林凡顿了顿,声音坚定而自信,没错,我就是靠发现美的眼睛,靠的是对专业的尊重,靠的是和这些美丽、努力、独立的女孩们互相信任、互相成就！
美,从来不是原罪。善于发现美、创造美,更是一种值得骄傲的能力！
感谢所有支持‘幻视’,支持我的朋友们！未来,我们会带来更多惊喜！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艾米莉、薇薇安、糖糖、Lina她们都眼含热泪,用力地鼓掌。
林凡走到她们身边,几个女孩激动地抱住了他,形成了让无数人羡慕的美好画面。
赛后,庆功宴上。
微醺的艾米莉,穿着幻视最新款的黑色镂空蕾丝丝袜,踩着高跟鞋,将林凡拉到宴会厅外的阳台。
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林凡,红唇诱人：凡哥,现在……你还觉得我的腿只是好看而已吗
林凡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和那双在夜色下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丝袜美腿,心跳再次加速。他深吸一口气,微笑道：不,它们是点燃我人生的火炬,是我灵感的缪斯,是我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艾米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又似乎很满意,她吃吃地笑着,轻轻靠在了林凡的肩膀上。
林凡没有推开,他看着远处江城的璀璨灯火,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
从一个人人嫌弃的废柴,到被顶级腿模们欣赏,再到携手共创商业奇迹,成为丝袜领域的无冕之王。
这逆袭,吃得硬气,吃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