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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仙人道侣必须是女的吗？」
他凉凉的抬起眼看我一眼。
我双手抱拳。
「得罪了。」
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想伤害自己，再呆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
事到如今，我只能搏一搏。
几番交战，大师兄明显更强，但是我专攻他的下三路。
我狠狠踢向他的跨间，他急忙躲避，衣服被旁边的树划破。
「果然在你身上。」
我捏着手里的冰箱贴，趁他愣神时将手中的剑横在他脖颈。
「大师兄，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我被固有思维局限了，神话里，仙人可随意变化肉身，男女是凡人才有的区分。
「背后刻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和灵塔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垂着眼一声不发，远处却传来哀鸣。
「啊！」
「走！」
我抓着他的衣袖离开，却看到有一位穿越者亲手割掉了自己的耳朵，然后伸手掏出了自己的眼睛。
「求仙尊垂怜，助我仙缘坦荡」
身边的小姑娘被吓到，不停干呕，她被刺激的短暂清醒。
「我要回家，我不修仙了，我要回家。」
「天尊根本就是魔鬼，他想害我们」
她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作为灵宠的仙鹤跟在她身后。
我急忙上前，但还是迟了一步。
仙鹤伸长脖子啄掉了她的眼睛，鲜血飞溅，仙鹤的爪子伸向她的心口。
「不要！」
山那边清风袭来，烟雾短暂散开，脑子里针扎一样疼，我跪在原地，定睛一看。
哪来的什么仙鹤，眼前分明是等待腐肉的秃鹫。
局势调转，锋利的剑轻飘飘落在我脖子。
大师兄的声音响起。
「顾瑶，你本来可以没有痛苦的死去，何必呢？」
最后一声似是叹息，又似是祝福。
我缓缓回头，伸手握住了剑。
「相信哥白尼的人也会成为教会的拥磊吗？」
明明那场和天尊的辩论他没有输。
可是此刻，他却举起屠刀，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同胞。
鲜血溢出，我握着剑缓缓起身，大师兄停在原地，我不知道他想干嘛。
这个人实在是太矛盾了。
「住手！」
天尊忽然出现，身后还跟着其他弟子。
我不禁害怕，师兄忽然开口。
「别过来，她要杀我。」
我急忙将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别过来，不然我一剑杀死他。」
天尊果真愣在原地，但是第六感还是让我汗毛直立。
「跑！」
我拉着大师兄拼命奔跑，身后的秃鹫群飞腾而起，紧紧将我们包围。
跌跌撞撞躲进一个山洞，这里没有毒气，理智短暂恢复，肚中饥饿不停上涌。
我从洞口弄了一点野草吃了下去。
大师兄从刚才一开始就一言不发，我懒得在想他在想什么。
只是迫切地想要得到灵塔的线索。
「灵塔到底代表什么？告诉我。」
我不停打转，心里猜测着千万种可能。
难道天尊真的有几分真本事。
身后的大师兄却缓缓开口，他脸上带着一种讽刺。
「人为什么要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