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阳郡主跪在地上,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动容。然而,经历了诸多变故的南宫凌玉和闫瑾脩,并未轻易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闫瑾脩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审视,他盯着婵阳郡主缓缓说道:“婵阳,你我自幼相识,我本不愿怀疑你。但这密信事关重大,若不查明真相,恐生大祸。你当真对这信的来历一无所知?”
婵阳郡主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瑾哥哥,我对天发誓,真的不知道。自外邦变故后,我整日担惊受怕,四处逃亡,根本没注意到包袱里有这封信。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南宫凌玉心中冷哼一声,她蹲下身子,直视着婵阳郡主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郡主,你的说辞太过牵强。这封信出现在你的包袱里,而信上所约的时间地点又如此明确,背后之人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若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
婵阳郡主身体微微颤抖,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沉默良久,她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王妃,瑾哥哥,我我确实有事瞒着你们。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闫瑾脩和南宫凌玉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期待,终于要接近真相了吗?
“我在远嫁外邦后,偶然间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婵阳郡主缓缓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外邦王室与南疆蛊师勾结,妄图颠覆北屿王朝。他们在暗中积蓄力量,筹备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我得知此事后,便一直想找机会将消息传递回北屿。但他们对我监视甚严,我根本没有机会。”
“那这封信又与你说的这些有什么关系?”南宫凌玉追问道。
“我我也不确定。”
婵阳郡主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或许是他们发现了我想传递消息,故意设下这个陷阱,想让我成为替罪羊,同时破坏北屿王室的内部关系。”
闫瑾脩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若真如你所说,那这背后的阴谋确实可怕。但你为何不早些告知我们?”
婵阳郡主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害怕。我担心你们不相信我,反而会把我当成敌人。而且,我也不确定你们身边是否有他们的内应。”
南宫凌玉心里思忖着,她想到了之前遇到的种种危机,难道真的如婵阳郡主所说,他们身边隐藏着敌人?
“那你说说,我们身边谁有可能是内应?”南宫凌玉问道。
婵阳郡主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能模仿瑾哥哥字迹的人,一定对他非常熟悉,而且在王府中也有一定的地位。”
闫瑾脩和南宫凌玉心中一凛,他们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几个可疑的身影。但仅凭猜测,还不能轻易下结论。
“此事不可声张。”
闫瑾脩看着南宫凌玉和婵阳郡主说道:“我们暂且装作不知道此事,暗中调查。婵阳,你若再有所隐瞒,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