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玉心中五味杂陈,正想要道谢,闫瑾脩却已经将染血的帕子随意地丢进了垃圾桶,淡淡地说道:“有本王在,何须劳烦萧公子。”
萧逸之拱手行礼时,目光依然落在南宫凌玉身上:“因为有事耽搁了,今日才听闻你回来了”
闫瑾脩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剑柄,那节奏中似乎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焦躁。
南宫凌玉咳嗽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外面那些是玄甲卫?”
萧逸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院外,只见玄甲卫的火把如同璀璨的星河一般,连成一片。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是啊,当年你总是说玄甲卫的银甲比雪还要亮。”
南宫凌玉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原主残留的模糊记忆里,似乎确实有过这样的玩笑。
然而,此刻听到这句话,她却只觉得无比遥远,仿佛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她心中思忖着:“都是原主七八岁小屁孩的时候胡乱说的罢了,这个箫逸之不会把我当成啥白月光了吧,那还真是要命。”
闫瑾脩将长剑收入鞘中,金属摩擦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回忆。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萧逸之,说道:“萧公子对镇北王府的事情,似乎格外上心啊。”
萧逸之的眉梢微微挑起,他的视线扫过闫瑾脩护在南宫凌玉肩头的手,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凌玉与我一同长大,我自然会对她的事情上心。”
祠堂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凝滞,南宫凌羽忽然闷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
他的指尖仍缠着沾血的绷带,仿佛在提醒着众人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
他缓缓说道:“比起叙旧,石匣的事情或许更为紧要。”
墨殇早已将石匣放置在供桌上,鎏金的符文在月光的照耀下诡异地流转着。他的指尖轻轻点在匣面上,发出清脆的叩击声,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初代镇北王的秘密,说不定能够解开南疆蛊祸。”他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南宫凌玉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两步,掌心沁出的薄汗沾湿了袖口。
她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系统的进度条依然冻结着,功德值-10
的提示像一根尖锐的刺,梗在她的意识里,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这匣子”萧逸之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仿佛他在这一瞬间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慢慢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匣身,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匣子表面的纹路。
随着他的触摸,他的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似乎与我萧家祖传玉佩上的纹路有些相似。”萧逸之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听到这句话,闫瑾脩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如鹰般紧紧地盯着萧逸之手中的玉佩。
墨殇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嘲笑萧逸之的发现。
“萧公子不妨试一试?”墨殇轻声说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