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宫凌羽领着南宫凌玉和墨殇,熟门熟路地朝着卷宗室走去。
一进入卷宗室,一股陈旧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室内宽敞明亮,四周的檀木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卷宗,仿佛一座小型的图书馆。
南宫凌羽指着其中一个檀木架,对南宫凌玉说:“这案子的卷宗都在这里了,妹妹你要看吗?”
南宫凌玉二话不说,立刻挽起袖子,伸手抽下最上面的一本卷宗。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对这个案子充满了好奇。
“当然要看!说不定我能从中发现一些被遗漏的蛛丝马迹呢。”南宫凌玉自信满满地说道。
墨殇则静静地站在南宫凌玉身旁,翻看着另一叠卷宗。突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仵作的验尸报告里提到了一句‘指甲内有残留物’,但后面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说明,这实在是太古怪了。”墨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闫瑾脩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看来,本王来迟了。”
南宫凌玉看着眼前的卷宗,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可里面的很多字她都认不全,这让她感到有些困倦,眼皮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悄悄地凑近墨殇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是有系统嘛,要不试试招魂问问?这样让死者自己说出真相,岂不是更省事?”
闫瑾脩注意到两人交头接耳的举动,脸色微微一沉,他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在谋划什么。
墨殇似乎察觉到了闫瑾脩的目光,他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合上了卷宗,说道:“不过是一些查案的小计策罢了,摄政王不必在意。”
南宫凌玉见状,生怕闫瑾脩会打翻醋坛子,连忙解释道:“就是想换个思路查案嘛!活人问不出来,问问咳咳,其他的也未尝不可啊。”
闫瑾脩的眉梢微微一挑,他的语气酸溜溜的,仿佛能拧出水来:“原来郡主与国师如此默契,本王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闫瑾脩的喉结微微滚动,似乎有些紧张,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委屈,说道:“郡主难道认为本王比不上国师厉害吗?连查案这样的事情,都要让本王靠边站?”
南宫凌玉看着他那副有些可爱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了。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闫瑾脩的掌心,笑着说道:“你呀,杀活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呢!国师他擅长对付那些看不见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嘛!”
一旁的墨殇见状,轻咳了两声,似乎有些不自在。
他的耳根微微泛红,轻声说道:“二位若是要打情骂俏,还是等破了案之后再说吧。案发现场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呢。”
闫瑾脩的耳尖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有些尴尬地握起拳头,抵在唇边,想要掩饰自己的窘态。
然后,他连忙说道:“国师所言极是,我们还是赶紧去现场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