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瑾脩身着一袭玄色华服,气宇轩昂地带着丰厚的聘礼登门而来。
然而,镇北王府那扇紧闭的大门却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横亘在他面前。
他并未气恼,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门前,任由那玄色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目光凝视着那扇朱红大门,仿佛能够穿透它,看到门内的一切。
终于,门内传来了镇北王的声音,那声音隔着朱红大门,依然透着威严:“摄政王既已退婚,又何必执着于我家玉儿?”
闫瑾脩微微抬起眼眸,看向那高耸的围墙,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在向镇北王诉说着自己的决心:“我对郡主的心意早已明晰,此生非她不娶。今日下聘不成,来日我便再来。”
门内陷入了一片沉寂,半晌,才传出镇北王的一声冷哼:“空有决心无用,摄政王且先让本王看到你的诚意。”
闫瑾脩的唇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所等待的,正是镇北王的这句话。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好,那便请镇北王拭目以待。”
说完,他转身离去,步伐稳健而坚定。他的背影在风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决心和信念。
屋内檀香袅袅,烟雾缭绕,如轻纱般弥漫在空气中。
南宫凌玉紧紧抱着镇北王妃的胳膊,像个孩子一样来回摇晃着,娇声问道:“娘亲,南疆真的有蛊术吗?你会不会啊?教教我好不好嘛?”
镇北王妃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南宫凌玉的鼻尖,眼尾弯成一弯月牙,温柔地说:“学那东西做什么呢?乖,女儿家还是学些琴棋书画更为妥当。”
“不要嘛!”
南宫凌玉不依不饶,抱着镇北王妃继续撒娇,余光却不经意间瞥到窗外影影绰绰的人影,心中不禁一动,话音微微一顿:“该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南宫凌羽就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说道:“闫瑾脩那混蛋,竟然说什么今日下聘不成,来日他便再来。真是太过分了!”
南宫凌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两颗璀璨的星星,她转头冲王妃眨了眨眼,撒娇道:“娘~你看闫瑾脩多有诚意啊!您去劝劝爹爹好不好嘛?”
南宫凌羽气得直跺脚,眉心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怒声道:“不行!以前他对妹妹那般冷漠,现在说喜欢就喜欢了?妹妹不嫁,镇北王府养得起!”
镇北王妃也跟着点了点头,指尖轻轻点了点南宫凌玉的额头,半真半假地嗔怪道:“难不成你是被闫瑾脩下了蛊?怎么就认准他了呢?”
南宫凌玉连忙搂住两人的胳膊,左右摇晃着,眼尾弯成了一弯小狐狸似的弧度,娇声说:“哎呀,人是会变的嘛!你们就相信女儿的眼光好不好?闫瑾脩他现在真的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