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宫宴那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南宫凌羽抱着一叠流光溢彩的华服,风风火火地撞开房门。
南宫凌玉望着那堆成小山般的绫罗绸缎,嘴角微微抽搐,无奈地说道:“兄长,我只有一个人,实在穿不了这么多啊。”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苦笑,似乎对兄长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南宫凌羽却不以为意,他叉着腰往榻上一坐,那模样活像一只镇守宝藏的巨龙,充满了威严。
他大声说道:“我妹必须是宫宴上最出彩的!这些衣服,你都得试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妹妹,他一定要让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话音未落,侍女紫滢捧着描金玉匣走了进来。她的步伐轻盈,小心翼翼地将玉匣放在桌上,然后轻声说道:“郡主,摄政王特命我亲自送来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贺礼。”
空气骤然凝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南宫凌羽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劈手夺过匣子,掀开盖子。
只见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静静地躺在里面,袖口处绣着几枝含苞待放的墨竹,针脚细密得几乎不见线头,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
“闫瑾脩又想耍什么花招?”南宫凌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警惕。
“该不会下毒?”接着急忙拿起衣服亲自仔细查看。
“或是衣服里藏了针?”南宫凌羽说着将衣服递给一旁丫鬟让帮忙仔细找找。
南宫凌羽就这样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南宫凌羽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虑和不安。
“不管了,反正他定不安好心,毁了才能安心。”
南宫凌羽冷笑一声,指尖骤然发力,衣料应声而裂。清脆的撕裂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闫瑾脩的一种挑衅。
“兄长!”
南宫凌玉惊呼出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惋惜。
紫滢捧着碎衣僵在原地,欲哭无泪。她心里暗自思忖着:“造孽呀?谁来救救我?这王爷今天不得杀了我,看我这事办的。”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紫什么来着?算了不重要回去告诉你家王爷,以后少与我镇北王府有牵扯,带上你的垃圾,滚蛋!”
南宫凌羽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回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紫滢不敢有丝毫耽搁,她匆匆收拾好衣服碎片,然后低着头,她一个暗卫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想着下次这种好事还是让北影来办好了。
房间里只剩下南宫凌羽和南宫凌玉兄妹二人,气氛异常沉重。南宫凌羽默默地注视着那堆破碎的华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件衣服的问题,更是镇北王府与摄政王之间的一场较量。而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南宫凌玉刚想开口解释,南宫凌羽可不给她任何机会,这妹妹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定不能再让她与闫瑾脩那混蛋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