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笙猛的抬头:“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喝的所谓的心头血是假的,是你最讨厌,最忌讳的猪血。”
“呕”
傅月笙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送你的礼物如何?足够你回味好些年了吧。”
干呕过后傅月笙又拦住了她。
“阿颂,我知道是我伤你太深,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不怪你,我只求你跟我回家。”
“死缠烂打可太掉价了,傅先生。我看了都觉得丢我们男人的脸。”
祝天意走过来嘲讽他。
傅月笙恶狠狠地盯着他:“你得意什么,阿颂喜欢的人是我,你只是她用来刺激我的工具罢了,我们的七年是你永远也比不了的。”
祝天意温柔的牵起了江颂的手:“我不否认你们曾经的甜蜜,可当初是你亲手把阿颂推出去的,如今就不要怪我后来者居上。”
“我那都是逼不得已的。”
傅月笙声嘶力竭。
祝天意云淡风轻。
“被逼无奈?所以你就一再将她置于险境?”
“迫不得已?所以你就联合霍思思拍卖她的心头血,试图让她做一个被你囚在笼中的废人吗?”
傅月笙再也无从狡辩,他陡然跪地:“阿颂,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怕你会离开我。”
祝天意笑道:“你是该害怕,毕竟你才是那个替代品。”
傅月笙无视祝天意的干扰,执着的向江颂表明自己的心意。
“阿颂,我就是太爱你了,只要你肯原谅我,回到我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就算是要把心头血赔给你我也没有丝毫犹豫。”
祝天意再次往他心口补刀:“傅先生说笑了,你的心头血和阿颂的可没有可比性。”
“阿颂!”
傅月笙疯狂磕头,额头都磕破了。
江颂想起当初为他求平安扣的时候也是这么无助,这么执着。
江颂还是心软了,她没有再恶语相向,平静的劝他。
“回去吧,余生不相见就是你对我最好的弥补。”
见他还要纠缠,祝天意一脚踹上了他的胸口:“你不要得寸进尺,阿颂心软,我可不会一再的放任你。”
很快,傅月笙又被保镖架了出去。
祝天意宠溺的拉起江颂的手:“打疼了吧?”
江颂小心翼翼的向他道歉:“对不起,他说的事”
“不要对不起。”祝天意制止了她后面的话,“你的过去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的未来属于我,我会用漫长的余生去覆盖你和他的七年。”
江颂靠在他的怀里感到无比幸福:“谢谢你。”
眼见危机被江颂轻易化解,霍思思嫉妒得面目扭曲,她又瞄准了神木。
“我毁了这神木,看你如何继任族长。”
祝天意早就看破了她心思,早早安排好保镖只等她自投罗网。
“霍小姐得了癔症,把她送去医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探望。”
霍思思拼死反抗:“我没病,祝天意,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犯什么错了。”
祝天意睨视着她:“联合外族窃取族人心头血此为其罪一;试图毁坏神木此为其罪二,光这两件就足以让你被族谱除名了,其他的还要我说下去吗?”
霍思思听得心头一惊,却不相信祝天意会对她这么狠。
“你早就知道了却留我到现在,肯定是对我有感情的是不是?”
祝天意一脸不耐:“我之所以留你到现在,只是为了今日彻底扫清我和阿颂之间的阻碍,如今你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随时可以处置了你。”
接连被拒,霍思思开始变得疯癫:“不可能,我是骨血最纯的驯化师,我才应该是族长,我才应该是你的夫人,她江颂算什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乞丐罢了,她如何比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