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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怒极:“柳清云早被逐出沈家,既然殿下不能明正是非,便由我来为清钰做主!”
我被墨砚扶着走了出来,
看着父亲,我说道:“父亲,儿子想搬回家住。”
父亲一招手:“抬软轿来,带大少爷回府。”
皇太女忙上前拦着:“侯爷,这是公主府的家务事,本宫劝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侯府的侍卫上前一排站开,父亲冷着脸:“皇太女,钰儿是靖远侯的世子,就算告到御前,我也自会去向陛下请罪。”
“你既然不能尊重我的儿子,那这门婚事还是作罢吧。”
下人抬了软轿,皇太女拦在面前:“侯爷,我若是不许呢。”
父亲眉间一冷,一个示意,一排侍卫上前架开丹阳。
父亲凛声道:“臣明日自会进宫请罪,皇太女请让开。”
我大张旗鼓回到靖远侯府,而皇太女豢养面首,轻视驸马一事,像长了翅膀一样,半日间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第二日,父亲拿着请罪折子进宫,跪在大殿下,请求皇上允许我与丹阳和离。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但丹阳的举动,也让皇上龙颜大怒。
父亲人还未回府,淑妃娘娘便派人到东宫将柳清云抓了出来,押在院子中间。
嬷嬷冷着脸:“那日淑妃娘娘派老奴出来教你规矩,你却害驸马晕倒,如此行为,当真闻所未闻。来人,娘娘发了话,柳清云掌嘴三十,日后每日掌嘴十下,跪佛堂抄经一百遍,为病中的驸马祈福。”
柳清云跪行至丹阳跟着,扯着她的衣袍哭求:“殿下,救救清云吧,清云真的不是故意冤枉驸马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嬷嬷厉声道:“还不拖下去!”
皇太女刚要开口求情,嬷嬷却开口阻止道:“殿下,你倒行逆施,皇上已经不满,靖远侯府也不是寒门,可以任由你胡来!殿下还是小心为上,别为了一个男人,致使父女离心。”
皇太女收回了求情的话,眼睁睁看着柳清云跪在院中被内侍掌嘴,几十下下去,嘴脸全肿了起来,不忍直视。
柳清云被教训了几日,乖觉了很多,不敢闹腾,又因脸上有伤不能出门,反倒安静下来待在内院养伤,公主府后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而皇上和淑妃娘娘也赏了许多赏赐到靖远侯府,以示安慰。
我与皇太女不能和离,无论如何,我还是得回去当这个驸马。
只是这一次,我特意找了四个清俊的侍卫,各个能说会道,貌若潘安。
夜里丹阳来看我,我看向她:“我知道殿下不喜欢我,我们俩的婚事本就是天意难违可我自认已经足够大度,殿下如此听信谗言,当众打我的脸,你让我们沈家的脸往哪儿放?”
丹阳哪里见过我这样示弱的样子,有些心软:“驸马,都是我的不是,你最是明事理的,我一定改,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