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吓坏了李远，他侧身躲过，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你这方案有脸拿上来？做得和屎一样，我让个傻逼去写，也写得比你好！”
负责人将李远贬低得一文不值，一时间，李远脸色也逐渐铁青，明显有了怒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贬低人是吧？你自己不识货，居然怪到我的头上！”
看着李远反驳得理直气壮，负责人也被气得不轻。
明明自己是甲方，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一旁的林书意察觉到气氛不对，也是站起来狠狠瞪了李远一眼。
“你不用说了！”
李远虽然依旧不服气，但起码按捺下些许不悦坐了下来。
林书意见状，这才舔着一张脸，态度温和解释道。
“这一次的确是我们这边做得不够妥当，你先别生气，之后我们重做一份就是了，”
看着林书意的态度，负责人这才稍微平复下了情绪。
可即便如此，之前的失望还是太多了，太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起身欲走。
“可以，但下不为例，至于方案，快点给我备份。”
林书意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的违抗。
这一次的合作太过重要，她可不想阴沟里翻了船。
可我看到这一幕，也知道了时机到了，随即，上前一步，拿出了自己的方案。
“方案其实这里还有一份，不知道贵公司有没有兴趣看一眼？”
负责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片刻后，认出我的人后便耐着性子，打开了我的方案。
林书意见我出马，倒没有打岔，只是神色方面有些不悦。
一旁的李远本来就有怨气，看到我如此主动，俨然却对着我一阵冷嘲热讽。
“哟，顾琛，你的方案不是毁了吗？怎么到现在又有了？不会是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吧？”
我面对李远的挑衅一语不发。
直到片刻之后，负责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喜色。
“不错不错，这方案写得真好。”
说完，负责人又对着一旁的林书意责怪道。
“有这么好的方案不一开始就拿出来，之前那个，写的都是什么垃圾！”
李远再度被骂，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脸色无比难看。
林书意毕竟是职场老手，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还有转机，即刻换了一副表情附和道。
“之前的只是娱乐项目，只是和贵方开的小玩笑。”
负责人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下一刻，就要在合同书上签字。
看到这里，我即刻出手阻止。
“等等，老板，我这个方案，可不是她这个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