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接到了江月父亲的电话。
他的声音疲惫又沙哑,求我放过他们一家。
他说刘梅已经瘫痪在床,下半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而江月,因为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林晚,我知道是江月对不起你,但她已经得到报应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撤诉吧,别让顾言坐牢。”
我这才知道,因为这次造谣事件影响恶劣,顾言可能面临的,不仅仅是学校的处分。
“叔叔,当初江月把那只碗给我的时候,你们有想过放过我吗?”我冷冷地问。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上一世,就是被你们这样一步步喂成一个三百斤的胖子,最后死在手术台上的。你们有没有想过,放过那个时候无助的我?”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你……你说什么?”江父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我没有再解释。
因果报应,时候到了而已。
我挂了电话,拉黑了所有江家的联系方式。
我不会撤诉。
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
这是他们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