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揽陪了华樱大半天,一直到她睡着才离开。
走出卧室,华展马上迎了上来。
“怎么样了?”
他有些焦急。
“没事,睡去了,我觉得她还算不错,立场很明确,只是有些伤心难过,但我觉得正常,毕竟是真的爱过嘛。”
华展眉头紧锁,他想帮忙,但又帮不上忙。
“这种事可能女孩子和女孩子沟通会比较好。”
林喜揽点了点头,“我多陪陪她,我觉得她不会做极端的事,你放心吧。”
华展还是很感激林喜揽的。
“谢谢你,这次还好有你。”
林喜揽:“师父,你这么说就见外了,那你帮我那么多次呢。”
“哦,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生日礼物。”
林喜揽说着递给华展一个礼品盒。
华展打开,里面是一枚劳力士的表。
“这么贵重?”
这个表这个款式起码三十几万。
林喜揽却不这么觉得,“再贵重也没有我们的情谊贵重。师父,你是我的恩人你懂吗?”
上次商战要不是华展鼎力相助,林喜揽根本没有办法度过难关。
“什么恩人不恩人,你不是也把钱还我了,给的利息比我存银行的高多了。要说,还是我占你便宜。”
林喜揽笑:“好啦,师父,别说这些了。”
华展点点头,“对了,你手上没有周氏的股票了吧,听说最近他们打算申请破产了,你要是手里有,赶紧处理了。”
“破产了?”
林喜揽突然有种一座大山在自己面前轰然崩塌的感觉。
“嗯,估计也是,现在一塌糊涂。估计周老爷子已经夜不能寐了吧。”
确实,周克检最近感觉自己随时会死。
周家书房,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申请严肃,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
他背对着门,目光落在一副书法作品上。
周锦升站在一旁,他看着苍老的父亲,终究还是开口说了那句话。
“爸,别看了,也许这就是命。”
周家已经没有人来撑起周氏集团了。
“命?什么命?”
周克检转过头,他握着拐杖的那只手,手背上的青筋分明可见。
“爸,我知道你不服输,可是事实如此啊,周聿珩死了,昀格也死了,还有谁?我吗?还是你。”
周锦升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啊。
本来周聿珩死了,还有周昀格,就算做的不好,那也能扶一把。
可是谁能想到,周聿珩死的同一天,周昀格用剪刀剪断了自己的脖子上的大动脉。
周昀格的死被周克检给保护起来了,只有周锦升知道。
“谁说我没有人了?我的人他快回来了。”
周克检笑了,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周锦升一脸懵逼,“爸,你的人?什么人啊。”
周克检不语,只是一味地装深沉。
他转身又看着墙上那副书法作品,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了句,“我的周氏永远屹立不倒!没有人能撼动的了它!”
“它会成为一个百年金字招牌的。”
周锦升听这话听的头发发麻,他觉得周克检是不是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