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没有察觉到林喜揽的异样,他一心就想快点到民宿,虽然林喜揽背起来不重,但多少也是有点累的。
这偏远的地区到了晚上是一点夜生活都没有,别说交通工具,就是人都没有几个。
“你累吗?累的话就休息一下吧。”
林喜揽情绪缓了过来,她擦掉眼泪,关心地问了一句。
“还行吧。”
陆卿话不多,背人本来就是个体力活,再说话得耗费多少体力。
林喜揽看出陆卿不想说话她也就没有多少。
就这样,陆卿背着林喜揽走了十几公里,到民宿之后,蒲郁和她老公都惊呆了。
蒲郁马上让她老公马勇去开车,夫妻俩把林喜揽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医生给林喜揽打了破伤风还处理了伤口,只是这脚必须得养几天了。
林喜揽的旅行计划就这么被搁置了。
林喜揽现在只能躺着床上,一日三餐都是蒲郁在照料。
只是林喜揽最近一直没看到陆卿,他也没有来问过情况。
…
一个星期过去,林喜揽的脚好了一些,可以下地走路了,她下地第一件事就是去感谢陆卿。
林喜揽不知道能送陆卿什么,就趁着卧床这段时间买了一根比较好的登山杖送给他。
“谢谢你。”
陆卿收下了林喜揽的礼物,推来推去没什么意思。
“不客气,那天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林喜揽是发自内心的感谢陆卿。
“没事,举手之劳,我觉得是人都会这么做。”
“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
林喜揽摇头,“没事了。”
只是她的脚没事,她的心里还有事,通过这件事,林喜揽更想证实到底陆卿是不是周聿珩了。
只是没有机会。
就这样,又是一个星期过去,直到这天,林喜揽迎来了机会。
蒲郁说镇上要旅行一个泼水活动,不管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都可以参加。
林喜揽听到这事立马就联想到脱衣服,不是她污,是因为确实是好机会。
林喜揽马上问蒲郁陆卿会参加吗?蒲郁做了个好人,她替林喜揽去问,陆卿参加。
林喜揽马上报名,到了泼水节那天,她故意跟在陆卿身边,就是为了找机会把他衣服扒下来!
今天陆卿穿了一件穿白色的t恤,林喜揽跟在他身后。
早上九点,泼水活动正式开始,林喜揽明明是和陆卿一队的,但她就是故意把水泼在陆卿身上。
不到一分钟,陆卿就湿身了,林喜揽见状马上劝说,“你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林喜揽主动,但陆卿却拒绝了。
“不用了,都湿了,也无所谓,待会回去换。”
林喜揽愁的不行,她觉得错过这个机会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她故意在泼水过程中去撩陆卿的衣服,她就像个女色狼。
起初陆卿玩的嗨也没有在意,直到他的衣服被林喜揽给撕坏,整个后背露出来的时候。
“!!”
当林喜揽看到陆卿后背的时候,她直接当场楞住。
“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周聿珩!”
林喜揽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