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暗恋哥哥全靠oc代打 > 第二章:服了你了啊

说到底我还没回去,就一直在食堂也不打饭纯呆坐。心里把这本透视表骂了八百遍。要不是下周要交透视作业,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这些直线斜线交叉线。
而且林浩宇放学还在画室内卷我能记他一辈子!
旁边的陈瑶池正戴着耳机刷视频,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搞笑段子。我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笑什么呢?分享一下。”
她摘下一只耳机,屏幕转向我,是个宠物视频,柯基犬追着自已的尾巴原地转圈,傻得可爱。我刚想吐槽“就这”,她突然神神秘秘地问我:“说真的,江念你有没有觉得透视比高数难?今天老巫婆不当众点名批评我嘛,说我对球l有误解,真的是”感觉她越说越气了“你觉得我画的苹果像土豆吗?”我点头:“像,像被压路机碾过还带拐弯的那种。”然后就被我的好闺蜜殴了一拳。完全不带留情的那种。
正说着,后排传来一阵讨论声,其中一个词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伪骨科”。我瞬间竖起耳朵,连透视表的怨念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只见不知名校友拿着手机,激动地拍着通桌的胳膊,开始激情安利:“诶诶李嫣墨,你快看这个文章!伪骨科,心机攻!我靠这剧情绝了!”
被叫让李嫣墨的女生凑过去,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屏幕亮度调得老高,我坐在斜前方都能看清标题,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书。
“什么剧情什么剧情?”她的声音带着好奇。
校友清了清嗓子,开始小声又激情安利:“就是弟弟从小就暗恋哥哥,长大之后发现哥哥身边有暧昧对象,然后开始搞小动作!先是匿名举报哥哥的合作伙伴偷税漏税,把人送进局子;再是毁掉哥哥的相亲;最后连哥哥养的猫都被他送走,说猫毛过敏!”
我的书“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引来两人的目光。我尴尬地笑了笑,耳朵却竖得更直了。
李嫣墨咋舌:“这么狠?这弟弟是疯批吧?”
“疯批才带感啊!”校友a一拍桌子,压低声音但语气更激动了,“最绝的是结局!哥哥终于发现是他干的,把他堵在房间里质问,眼眶都红了,结果弟弟直接扑上去抱住他,说‘哥,我都是为了你’!然后哥哥爆出来一句‘我是你哥!你清醒点!’——我靠这张力!我直接在床上扭成蛆!”
我的手一顿,盯着桌子上的书有点出神。伪骨科、年下、心机强制……这些关键词像弹幕一样在我脑子里刷屏,怪爽的。
陈瑶池看着我对着《透视108种画法》心不在焉,了然地挑眉:“又在听别人聊八卦呢?你这耳朵比雷达还灵。”
“什么八卦,这叫文学交流。”我嘴硬道,手指却在桌子底下偷偷打开手机备忘录,飞快敲下“心机攻伪骨科”几个字。虽然觉得剧情有点太夸张,但心机年下这个元素实在太戳我,回去高低得找找类似的文看看。
那两位校友已经闭嘴了,但是刚才的对话让我想到了“美强惨”人设。我哥确实符合“美强”——长得帅,能力强,商界精英,走路拉风的不得了,往那一站就是“高冷美人”。但“惨”?我想不到我哥哪里惨了,坐拥我不敢看的资产,颜值身材双在线,除了小时侯怕打雷,人生简直顺风顺水,顶多算“美强爽”。
说惨的话可能也只有我自已惨了,虽然也是富二代,但是暗恋亲哥(虽然是异父异母),不敢坦露心意还天天脑补,说难听点就是意算了,我躲着对方像躲瘟神似的,心烦意乱!
正想着,手机震了一下,又是我哥发来的微信:
哥:【晚上七点有个家宴,妈让你早点回来。】
我看着屏幕上的“家宴”两个字,头皮一阵发麻。家宴意味着我要面对一大帮嘘寒问暖的亲戚,意味着我可能要被问有没有女朋友。
谁发明的美术:【知道了哥。】
回完消息,我把手机塞回兜里,无精打采地扶了一下额头。一旁还在刷视频的陈瑶池余光看到了我的消息:“怎么了?被家宴吓着了?你家亲戚很可怕?”
“不是可怕,是尴尬。”我有气无力地说,“每次聚餐都要被问有没有打兼职有没有对象,我妈还总拿我跟我哥比,说‘你看你哥多优秀,你能不能上点心’。”
“那你就怼回去啊,”陈瑶池不以为然,“你就说‘我哥优秀是因为他老,我才二十,还有的是时间优秀’。”
我想象了一下自已对我妈说这话的场景——大概会被当场打断腿。江砚要是听到了,估计会挑眉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哦?你很有想法啊”。
“你不懂,”我叹了口气,“江砚在我家就是‘完美标杆’,我妈看他的眼神,比看我这个亲儿子还欣慰。上次我画的画被老师表扬,我妈说‘还是砚砚有眼光,当初让你学美术没选错’;我哥给我买了个新画板还有一堆颜料作画工具和数位板,这个数位板的价格我看都不敢看,我妈说‘你看你哥多疼你,你要好好跟他学’。”
陈瑶池笑得拍桌子:“你哥这是真疼你啊和亲爹似的,但阿姨这是真把江总当亲儿子养,那你岂不是捡来的?”
“差不多得了,”我怒火中烧“再笑收费,一斤肉一百块。”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和陈瑶池收拾好东西往外走,路过公告栏时,又看到了那张画展海报。我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对着海报拍了张照。心里想着哥会不会和我一起去看这个画展。
“又在看这张海报啊?”陈瑶池凑过来看,“是不是暗恋他?”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脸又红又白的:“给我乱造谣啥啊,我只是感兴趣这个画展。”
“哦——”陈瑶池也没在说什么,因为看我已经红温的不成样子了。
我生气地把陈瑶池甩在身后,她追上来:“少爷啊,你别走这么快我跟不上了。”她一脸欠揍的笑容看得我更烦了“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说出来也没事啊。”
“你才有问题!你全家都有问题!”脚下走得更快了。
到了地铁站我和陈瑶池才分开,我决定和她冷战五分钟,任凭她在微信怎么给我发消息我都不回。
坐地铁回家的路上,我靠在车厢壁上,偷偷打开刚才拍的海报照片。开始想,他真的会和我一起看展子吗?我觉得他工作已经够累了,还要照顾这个家。
比如他高中时会为被欺负的通学出头,还偷偷给别人塞零花钱;比如以前他打雷时攥着我的衣角,手指微微发抖;比如他喝醉酒后,难得地露出的一点脆弱,靠在沙发上低声说“其实我也很累”。
这些只有我知道的小秘密,让我在脑补他“受”的人设时,多了几分底气。看吧,他本来就有柔软的一面,被我“攻”也很合理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已很可笑。江砚现在是杀伐果断的江总,不是当年那个会躲在我房间怕打雷的少年了。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偶尔流露出的压迫感让我心慌,我连和他对视超过三秒都不敢,还妄想和他谈恋爱?简直是痴人说梦。
地铁到站,我随着人流往外走,心里像揣了团乱麻。家宴、江砚、心机攻、美强惨……这些词搅在一起,让我头晕脑胀,我该好好休息了,但是今天晚上有家宴根本不让人休息啊!想到这里我就泄气了,慢悠悠从地铁下来。
刚走出地铁站,远远就看到江砚的车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上打电话,穿着黑色风衣倒是显得成熟,身形挺拔夕阳落在他身上,勾勒出金色的轮廓,一些路过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哇,这么拉风?
我下意识地想绕路走,脚刚转方向,就听到他的声音:“站在那干什么?过来。”
我身l一僵,认命地走过去。他正好挂了电话,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去哪玩了?”
“没去哪一直待在学校。”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低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磁性:“我又不是不让你出去玩,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脸颊发烫,刚想反驳,他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我的额角:“头发乱了。”
他的指尖微凉,碰到皮肤的瞬间,我像被电击中一样猛地后退一步,差点绊倒自已。他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的胳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这么怕我?”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目光似乎在看我微微泛红的耳垂。
“没、没有!”我慌忙站稳,挣脱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哥我就是、就是有点累了。”
他看着我,没再追问,转身打开车门:“上车,回家了。”
车里弥漫着他身上惯有的我说不上来这个太独特了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让我莫名心慌。我缩在副驾驶座上,系安全带时手都在抖,眼睛盯着窗外,假装在看风景。
江砚发动车子,状似不经意地问:“下周的那个新锐艺术家画展,要不要一起去?”
画展?还是学校海报那个?他居然主动问我了,有这好事!直接答应。
“好啊好啊,”我有点藏不住情绪,“但是哥你能抽出时间?”
他“嗯”了一声:“那个画展我是赞助商。”车里陷入沉默。我不知道说啥了我哥也没再说话,偷偷用余光瞥他,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手腕上的手表在夕阳下闪着光。我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想——如果这只手被束缚住,会是什么样子?
“胡思乱想什么?”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没、没什么!”我慌忙收回目光,心脏狂跳,“就是在想透视作业怎么画。”
我哥没戳破我的谎言,只是说:“不会的可以问我,虽然我不擅长绘画。但是透视我还是会的”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让江砚教我画透视?他怕是会拿着尺子,一脸严肃地说“这条线的角度偏差了三度”,然后我当场尬死。
“不用了哥,”我赶紧拒绝,“我自已能搞定,不行还有通学帮忙呢。”
等红灯的间隙,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通学?那也好,还能增加点社交”
“嗯嗯。”我磕磕绊绊回了两声。
他把话题转移掉了:“上周去学校接你,正好碰到你们老师,聊了两句。”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她说你美术其实很有天赋,就是心思不太集中。”这不是套模板的吗!有个屁的天赋,有能被直接打死的天赋才差不多。
车子驶入江家别墅大门,停在车库。我解开安全带就想下车,被他一把拉住手腕。他的力道不大,却让我动弹不得。
“哥?怎么了?”
他凑近了些,然后我感觉鼻子里全是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很好闻但是现在我只感觉再闻我就要慌死了。他的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脸颊上,声音低沉:“江念,你最近很怕我?”
我心脏骤停,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是因为那天晚上看到你手机上的内容?”他继续追问,眼神带着压迫感,“还是因为别的?”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打破了车厢里的紧张气氛。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慌忙说:“我、我接个电话!”
他松开了手,靠回座椅上,看着我接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催我们赶紧来参加家宴就差我和我哥了。我胡乱应了几声,挂了电话,不敢看他的眼睛,推开车门就跑:“妈催我们了,快上去吧!”
我几乎是逃着冲进别墅的,连鞋都没换好。江砚跟在我身后,步伐从容,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客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亲戚,看到我们进来,都热情地打招呼。我妈拉着我问东问西,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余光却一直留意着江砚。他和几位长辈打招呼,举止得l,笑容恰到好处,人机一样,偶尔目光扫过我,带着点戏谑的意味。
我心里暗骂:笑什么笑!再笑就算你是我哥我…也打不过你。
开饭时,我被安排坐在江砚旁边。桌子是圆桌,我们的距离近得离谱,我稍微动一下胳膊就能碰到他的袖子。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连最喜欢的糖醋排骨都没尝出味道。
席间,二姑婆突然开口:“砚砚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我认识个姑娘,人长得漂亮,家世也好,要不要见见?”
我下意识地看向江砚,但是很快收回目光,就是扒饭的手更快了一点,而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担心我会噎着让我吃慢点吗?哇我哥真上心。
实际上他只是在暗示我注意吃相吧。
他笑容温和却疏离:“谢谢二姑婆,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怎么能没打算呢?”二姑婆不依不饶,“你看念念都上大学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当哥哥的也该给弟弟让个榜样。”
榜样?找个女朋友给我让榜样?啥意思?
我越想越气,夹菜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江砚侧头看了我一眼,眼底带着笑意,然后对二姑婆说:“感情的事要看缘分,而且念念还小,不用我让榜样。”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嘴里的排骨差点喷出来,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结结巴巴地说:“呃啊?什么?嗯对我哥说得对哈哈…”
各亲戚看菜也上的差不多了纷纷动起了筷子全都在吃起来了,但是聊的小侄子啊小侄女啊还有上小学的儿子多优秀啊都有。
江砚偷笑了一下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碗里:“小心噎着。”
我埋头扒饭,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不下一百遍,虽然他的祖宗十八代里面可能有我。
接下来的时间,我如坐针毡。亲戚们又开始聊起江砚的公司,说他年轻有为,说他是江家的骄傲。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却在疯狂刷屏:你们不懂!他看着高冷,其实很纯情!他怕打雷!他……
“念念,发什么呆呢?”我妈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你哥问你话呢。”
我猛地回神,发现我哥正看着我:“下周的画展。”
我心里天人交战。去吧,怕被他看出心思,怕自已控制不住脑补;不去吧,又有点不甘心,毕竟是他公司赞助的画展,说不定能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去啊我都说了去了。”
我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好,那我下周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