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次是真的气狠了!
下意识地,傅母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难道她真的做错了?
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但她却刻意地忽视掉。
身为母亲,她保护自己的孩子根本没有错!
傅斯年弯腰把傅斯杰抱到屋里,至于一旁的傅明月,连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她。
从屋里出来,他丝毫不理会身后傅母的喊叫声,快步朝前走。
看着躺在地上的傅明月,傅母挪也挪不动,只能认命地伸手掐向她的人中,把她叫醒。
“明月,明月,醒醒,你身体怎么样了?”傅明月幽幽转醒,环顾四周,只剩下她和傅母。
傅明月双手掐着绞痛的腹部,急切的问:“妈,怎么样?她是否答应补偿我们?”
傅母欲言又止,“明,明月,听妈的话,以后咱们还是老老实实下地干活。”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没成?”傅明月攥紧傅母的手腕,音量陡然提高。
傅母左顾言他,傅明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费了她今天筹谋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捞住!
气急攻心下,只觉得腹中绞痛越发厉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声闷响传来。
温热的湿意在深蓝色裤子上蔓延开来,她低头看去,黄色的分泌物已经顺着宽松的裤腿滑落下来。
傅明月惊呼一声,“妈,妈,快帮我,我,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又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湿热感滑下来,饶是见多识广的傅母也僵在了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明月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觉察不到丝毫的疼痛。
今日之辱,我记下了!
傅斯年从傅家出来,驱赶着牛车往镇上去。回来的匆忙,牛车是借医院的,为了让医生相信他会回去还牛车,还特意压了一张大团结当押金。
把牛车还回去,押金要回来,傅斯年迈着大步朝家赶。
在下工哨声响彻在石坪村上空时,踏着最后一缕夕阳,傅斯年回到村里,径直朝姜家走去。
一推门,姜婉正在院子里削土豆,听见动静,她循声望去,晶亮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不是我的家了吗?”傅斯年蹲下身,仔细清洗土豆。
“只要你愿意回来,这里当然是你家。”姜婉讪笑着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经过这件事,依你家人对我的态度,她们会不同意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