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佳真的好甜,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娇喘的声音里都是甜美的,似乎感染了空气,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香甜的。
苏挺好喜欢她这样,心都要软化了。
他享受了片刻甜腻说:“好宝宝,你等我几分钟,我冲个凉。”
“嗯,你快点呀,大宝宝。”她倒是着急,眼巴巴地望着他,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因为他马上要去飞走了,好不容易见一面呢。
一个小时后,他们躺着说话。
小丫头精力旺盛,身体好,显然没够,更是舍不得他走,娇羞而甜蜜地说:“大宝宝,人家要是不回来陪你,你是不是就去陪别人了?你说话呀,大坏蛋。”
苏挺抚弄着她新修的齐耳短发,开心地笑道:“小宝宝,我眼里只有你呀,可惜,我马上要出差了,起码两天后才能回来。等我回来,你又要去省里了,好桑心。”
“那大宝宝,下周你去省里找我,我陪你玩。”她对他的称呼,要么是“大坏蛋”要么是“大宝宝”,而苏挺则喜欢叫她“小甜甜”或者“小宝宝”。
“好。”
苏挺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哎呀,都被你捏坏了。”她娇嗔着打他,忽然注意到了他肩头的咬痕,刚才那一个小时,她的眼睛几乎是一直微闭着的,这下看清楚了。
她饶有兴致地问:“咦,你又去理疗了?”
苏挺转了转眼珠,灵机一动,笑笑说:“傻丫头,哪有这种理疗?是周五踢球的时候,被对方后卫咬的。”
麦佳不傻,感到有些诡异,但她心思单纯,从未联想过是其他女人的杰作,而今天的咬痕是早上严冰留下的,还挺新鲜。
但这个解释,她还是不能理解:“不会吧?踢球怎么会咬人?”
“我踢前锋,进了两个球,再进一个就帽子戏法了,所以,那个盯防我的后卫恼羞成怒。我们不是罚前场定位球吗?弧顶位置,蛮有威胁的。
那个后卫拼命跟我争抢位置,趁我不注意,咬了我的肩膀。球场没有专业裁判,有了也没有红牌,不然他是要被罚下去的。”苏挺编得有鼻子有眼。
麦佳气鼓鼓道:“就没人管管嘛?太气人了。我看看,好宝宝,疼吗?好可怜呀。”她心疼坏了,还噘嘴给他吹伤口。
“没事。这种事情,赛场上太常见了。乌拉圭的球星苏亚雷斯就喜欢咬人。他在荷甲阿贾克斯的时候咬过人,现在在利物浦,以后他还会咬的。”
只是,还有两次尚未发生,后来人称“苏亚雷斯咬人帽子戏法”。
麦佳哦了一声,摸了摸伤口说:“那你以后注意保护自己呀。”
总算把这丫头忽悠过去了,苏挺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感到惭愧。
晚上八点,苏挺一行赶到了向海机场。
接访小组共计八个人:带队领导王保军,政法委办公室主任罗平以及一名一般干部(女性),苏挺、简耀、雷升,鹏湾镇派出所干警梁小斌,河涌村村委副主任。
梁小斌带着县公安局开具的介绍信,以便路上协调各地警方协助支持。
同时,还要带一名女干部,万一石松有女性伴侣或者同伙,便于沟通。
像这种敏感期内,各地都会派人到上京驻守,目前,‘两绘’刚结束一个月,上云县驻京工作组便没有回来,继续驻守,届时,将有熟悉情况的同志接待和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