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在肖长富、白雪晴听起来,却犹如五雷轰顶,难道儿子是肖长富的种他都知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雪晴的老公可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分管职务违法局的!这事要是暴露了,两人都得完蛋!
苏挺当然知道,上一世,大概一年多后,两人楼上套间偷情,被肖长富的老婆捉奸成功,拍了照片,跑到县政府到处分发,闹得整个县城沸沸扬扬。
最终,经过调查,白雪晴和检察官结婚前就已经怀上了肖长富的种,检察官被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检察官自然气不过,刚离婚就举报了肖长富和白雪晴之间的利益输送。
几年前,白雪晴被肖长富搞到手时,还是矿管科的科长(正股级干部),没少收肖长富的财物。收着收着两人就睡到了一起。
最终,肖长富和白雪晴皆锒铛入狱。
这些事情,因为帮麦硕要账,与肖长富的正面接触后,苏挺才回想起来的,但他并不想介入这些人的命运,可肖长富屡次三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冷嘲热讽,更气人的是,欺压凌辱好人麦硕。
苏挺这才决定出手,整一整这对奸商淫妇。
肖长富毕竟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迅速恢复镇定,讪讪一笑道:“感谢苏镇长把我们当成自己人,都可以带小孩呢。不过,今晚宴请您这位贵宾,带小孩会吵的,不妥。”
顿了一下,他试探道,“不过,说来惭愧,我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
苏挺笑笑,意味深长地说:“这边的传统,是一定要生个儿子的,肖总又不差那点计划生育的罚款,所以,我猜一定有儿子,只是,别人都不知道吧?”
肖长富脸色又是一变,忙说:“苏镇长真会开玩笑,希望我家里那个婆娘早日生个儿子吧。好了,咱们还是吃大餐、谈正事吧,请坐,请坐。”
坐下后,白雪晴的脸色依然是惨白的,脊背冒汗。
“今天这个饭局,之所以请白局拨冗出席,原因有二:第一,您就在这楼上,方便不是吗?第二,一直想请白局吃个饭,辖区矿山太多了,有些矿山违法违规、乱搞,请局里加强监管和执法。
比如,肖总欠我这位朋友十万多的运输费,那都是人家的血汗钱,拿不到钱这年咋个过?请白局督促一下,尽快给结了。”苏挺说着,指了指在最末位置就坐的麦硕。
麦硕憨厚一笑,点了点头。他其实听不太懂苏挺在说什么,这小子单纯起来和麦佳一个样。
“这个请苏镇放心,我会加强监督的。”白雪晴借坡下驴道,“肖总,你赶紧把运输费给结了,让大家都能过个好年。”
“没问题,之前资金确实非常困难,不过苏镇长出面,我砸锅卖铁也得搞定。这样吧,我让人把矿上的应急资金取出来,给麦硕老弟结了。”肖长富心里舒了一口气,如果苏挺只是为了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问题是,苏挺显然还不满足。
觥筹交错中,气氛终于没有那么尴尬了,苏挺爽快地与肖长富、白雪晴把酒言欢,甚至频频向白雪晴敬酒,眉眼之间,情欲闪现。
肖长富心中惊叹,这小子才不到26岁,太特么少年老成了,可怕。
但后来,他更加感到愤恨,难道这小子还想要雪晴的身子?而雪晴呢,对他也是眉来眼去的,和苏挺频频互动,这女人真是没一点定力,年轻帅哥稍微一撩就特么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不知道苏挺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是否有照片等证据?试探了几次,均被苏挺打太极一样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