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都是借口!就是看不上老娘!不太伤自尊了!不过,你特么既然来了,就别想走!”曾慧敏还就不信了,老娘整不了你个小王八犊子。
苏挺不为所动,视死如归地说:“我宁死不屈!要身体没有,要命有一条!”
曾慧敏气得浑身颤抖:“你滚,你特么给我滚!”
苏挺一路走到了门口,离开了卧室,却又停在了门口,向曾慧敏小声招手道:“曾处,您过来。”
曾慧敏一下子又懵了,他在干什么?回心转意了?真的是角色扮演?可那也太逼真了吧?
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毕竟年轻,没见过世面,害羞害怕是正常的。
她扭着水桶腰来到了苏挺跟前,确定这里说话传不到卧室,或者不能很完整地传过去,苏挺这才压低声音说:“曾处,您选错了人,我这人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主要是唉,惭愧啊,我对不起男人两个字,所以”
“啊?不会吧?”她又是狐疑又是可怜地看着他。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占县长高大英俊、仪表堂堂,您就没有发现吗?”
“没有啊。他跟你比,差太远了。”
“他主要太尊重您、仰慕您,表现得太卑微了,点头哈腰的,腰板都没直起来,如何显得高大挺拔?关键是他人如其名。”
曾慧敏若有所思地问:“伟雄?”
“是啊,相当的伟雄!”
“真的假的?”
“反正,他老婆从来没有羡慕过任何女人!”
“好,甚好…你你快把他叫过来!”曾处长显得有点小激动。
几分钟后,苏挺进入了占伟雄房间。
几个中年男人正在打麻将。
占伟雄问:“这么快?”
苏挺惭愧地点点头:“不是,我被撵出来了。”
“不科学啊。到底是为啥?你特么说实话。”
“唉,一言难尽。”
占伟雄看了看他那里,恍然大悟,幸灾乐祸,怜悯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温声劝道:“苏镇长,你节哀。想开些,把时间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多为辖区人民做贡献。”
“不是,她点名您去。”
“我特么才不去!”他目光看向旁边,其他几个男人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闪身躲了起来。
“草,你们这帮孙子!一到打硬仗就成了缩头乌龟。苏挺,看到没?幺鸡!”占伟雄将手里的幺鸡砸在了桌子上,“曾处那样子好家伙,我怕会吐。”
苏挺羞愧难当地看了看麻将牌上的小幺鸡,语重心长地劝了一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
“第一,人家点将点的是您,不是我们;第二,您最帅,职位最高,经验最丰富;
第三,这是县交通局的项目,您是分管副县长,又是黄市长力推的项目,您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想想上云县老百姓,想想初心使命,想想那个啥,不就想通了?
第四,您不折不扣地落实了曾处的要求,曾处以后能帮大忙,少奋斗十年啊占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