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鸿惊讶地叫出了声:“怎么可能?现在才6000多。”
“所以,我们一夜暴富的机会来了!”苏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狂热。
苏挺继续道:“棉花有一定的可替代性,但并不是完全可替代,棉花成本高,就多放一些涤纶等替代原料,价格便宜了,就多放一些棉花,普通人穿在身上感觉不出来。棉花一定程度的可替代性对棉花上涨空间起到了遏制作用。否则,那就不是3万,而是5万、10万!”
苏挺上一世关注过棉花期货,知道林广茂、傅海堂等做期货的散户大佬,正是抓住了棉花期货的暴涨机遇,通过十倍杠杆赚了十几个亿。
“苏挺,我觉得我可能被你说服了,可是还不够,这里面风险太大了。而且,房子还没过户,合同上写着要一个月内把剩下的钱给我。”叶飞鸿一本正经道,“在乡港,关于财产我们分得很清楚的。你说,输了赢了算谁的?”
“我们签订协议,五五开,风险和收益各承担一半。”
“你为什么非要拉上我?你自己可以去炒啊。”
“宝贝儿,第一,我喜欢你,你也是我的女人了,我想帮你赚大钱,积累财富,助你成为伟大的企业家;第二,我是公职人员,我或许可以以我妈的名义注册账户,搞期货,搞得又大,会有隐患的;第三,这就是缘分吧。我认识你后才想到炒棉花,是你打开了我的思路和格局,我要感谢你,懂吗?”
见苏挺说得如此真诚又充满了柔情,她不做表态,浅浅一笑道:“我们先去吃饭吧。”
吃完饭,两人回到了最初下榻的酒店,准备返回向海。
叶飞鸿不再提及棉花的事,苏挺心说,看来只有说服她了
后来,两人甜腻腻地抱在一起。
苏挺问:“宝贝儿,你刚才答应我了,炒棉花。”
“我答应了吗?”
“刚才,你一个劲儿地说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叶飞鸿脸上的红云如烧炭,娇嗔着笑了笑说:“人家那时是迷糊的,都不知道你问了啥,我说了啥。”
“反正你被说服了。”
“你个衰人,又呃我。我事先声明噶,钱从哪里出,盈亏怎么算,先写清楚,法务审核后,签字按手印,不要到时候有法律纠纷。”
“太棒了!”苏挺抱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