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网？
收什么网？慕笙茫然地抬头。
通话挂断。
“容黎，”她嗓子发干，满心的疑惑，忍不住开口问，“样本”
“砸的是个装有残次品的箱子。”容黎终于垂下头，看着她。
慕笙彻底懵了：“啊？”
“我让秦晚提前换了，里面装的都是实验室之前贴着‘废弃试剂’标签的模拟品。”
他安抚地摸了摸慕笙的头。
“箱子一旦被破坏，里面的定位器和微型摄像头就会立即启动了。现在，人应该已经拍到了。”
慕笙还维持着惊讶的姿势，嘴巴半张着。
“你你早就料到了？”
没等容黎回答，手机地接手一切，他在背后操控，完美。”
慕笙沉默了。这件事，比她想象的还要盘根错节。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视线落在桌上那份关于二期临床试验的报告上。“特效药的二期临床，马上要开始招募志愿者了。”
她抬起头，看着容黎：“你的身体条件，很符合其中一个对照组的要求。”
容黎看着她，几秒钟后，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地应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