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女人穿着单薄的纱裙,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想要勾引人,衣领微微凌乱,露出了一小块白到反光的肌肤,一头墨发垂散在胸前,越发衬托出那张脸又小又白。
高大强壮的身影就像是一座小山压在她的面前。
“是不是我的。”男人似乎笑了一下,眼底残忍:“你比任何人清楚。”
他根本就没有碰过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怀孩子?
他不知道姜矜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霍凛川像是彻底不装了,仿佛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魔,他道:“你给外面的野男人生孩子,然后算在我头上,姜矜,你真是打着一手好算盘。”
他俊美的面容有种扭曲,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情绪。
姜矜一听,就感觉不太美妙了,看来霍凛川对她的怨气真的很深。
姜矜酝酿一下,“霍凛川”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手掐住姜矜的下巴,把她生生的拽了过去,她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衬托出他更加的恐怖。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男人声音冰冷。
姜矜神情中似乎没有丝毫的慌张,“你就这么想我的吗?”
霍凛川用猩红的眼睛瞪着她,“你难道不是吗?”
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下流无耻,荒淫无道,这些不都是姜矜的形容词吗?
下巴上的手并没有撤离,反而还掐得更紧了,对方看起来有些失控。
男人露出来的狭长而阴郁的眉眼像是一头狼,苍白的皮肤让这种极具辨识性的俊美面孔更加阴森,癫狂又扭曲。
姜矜的睫毛颤抖着,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好像不堪一击,红着眼睛快要哭出来,仿佛她才是这个受害者,声音带着哭腔,“霍凛川,我没有想到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种人,你这么想我”
后面的话仿佛无比的难堪,她用力地咬着柔软的唇,咬得鲜红,咬得糜烂。
眼睛闪闪躲躲,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人。
霍凛川是嗓音冷嘲毫无波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姜矜说:“又不是我,你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
此话一出,好像空气都凝滞。
霍凛川脸色格外的可怕,又是怒又是笑,手上的动作忍不住用力,“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了?”
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不仅在自尊上面羞辱他,而且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他顶包,说两句还一副是他的错。
下巴很痛,姜矜身上每一寸皮肤连每一根发丝都无比金贵,都不用姜矜演,生理泪水就被逼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面流。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美得如同妖孽的脸上泪水串成了珠,划过脸颊,凝聚到了下巴上,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如同优雅的天鹅,柔美得不堪一击,仿佛能勾出人心里一切的罪恶,尽情地发泄。
空气仿佛都变得浑浊粘稠了起来。
霍凛川看起来仿佛无动于衷,眼下遍布森寒。
她知道什么?
这个蠢货能知道什么?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的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可他还是问了,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人:“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