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闻人朝自己也不知道,其实没有姜矜,他今日也能完美地脱身,姜矜此举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他根本就不需要。
可看姜矜这幅模样,就不由得让他心下烦乱,气血上涌,甚至烦躁得想要把肉撕碎。
静默之中,似乎只恶龙在他胸口觉醒了。
那只恶龙凶狠又暴躁,随时随地都会变得失控。
闻人朝眼下生出让人发毛的恶意,怎么谢?他想要他怎么谢?
姜矜背后莫名的发毛,怎么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阴森森凉飕飕的,“过来,给我按腿。”
姜矜背往后面一靠,腿一伸,一副大爷样。
闻人朝似乎始料未及,眼帘抬起来几分,漆黑无波的眼看了过去。
但他一眼后就收回视线,仿佛目光所及之处没什么值得他多停留的东西。
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过来给姜矜按腿。
因为是夏日,姜矜穿的衣服比较单薄,隔着薄薄的布料,他好像能感受到那腿上柔软的肉被捏得像个面团一样,很柔软。
那小腿很细,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圈住,闻人朝的手背青筋暴起。
“啊”姜矜的小腿忍不住往后面缩,却被一股大力拽住了脚腕,她的声音还带着些颤,“你轻些”
她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一丝丝的痛意都让姜矜忍耐不住。
闻人朝唇角若有似无地浮了点讥诮,不过是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就叫得这么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装模作样。
姜矜不知道闻人朝在想什么,她咕哝:“你能不能用点心,连怎么伺候人都不会吗?”
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闻人朝面部肌肉线条下沉,周身从骨子里弥漫出了骇人的阴冷躁戾。
他当然比不上姜矜其他的另外几个皇夫会伺候人,那么多的男人伺候她一个,当然可以把她伺候得服服贴贴,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现在在他的身边都想着其他人,这个女人果然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生性放浪。
恐怕另外几个皇夫比他用心多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难道那么几些人还满足不了她吗?
闻人朝哧笑,姜矜到底有多么大的本领,竟然能牵动他如此多的情绪。
姜矜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用力地掐了一下,她忍不住嗷嗷叫了一声,恨不得整个人蜷缩起来,可大腿又被一股巨大的力气给捏住。
报复!
一定是报复!
这个男人要谋杀她。
女人眼尾一抹绯红如染血桃花,顾盼间似有流萤飞舞,艳如泣血,衬得肌肤胜雪。眼波横流时,朱唇轻启,贝齿轻咬,呜呜咽咽地叫着,轻易地便叫人失了魂。
女人不知廉耻,对没有男人这般放荡,一双眼里不含挑逗,却做着勾引的事。
闻人朝的太阳穴涨跳,他面上平淡,指腹却不自觉地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用力地,狠狠地,摩挲了一下,仿佛感受到了那一片柔软。
“叮!闻人朝好感度:+10。”
白简下的毒,虽然姜矜吃了解药,但这毒性应该挺大的,一连几天她都在拉肚子,来福和清婉急得团团转,叫太医过来看也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说吃坏了肚子,开了几味药。
但只要作用并不大。
皇上知道了此事,令人送来了许多昂贵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