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淑妃是菩萨转世,一开始的他也是这么认为,直到他偶然偷听到,原来自己的母妃就是被淑妃下药害死的!
这一切只不过是虚情假意,而他这几年来却像个傻子一样把仇人当作恩人,如此可笑。
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复仇,先皇死后,所有的妃子都陪葬入皇陵,便宜了淑妃让她这么简单地离开了。
俗话说,父债子偿。
他也要姜矜尝尝痛苦的滋味。
姜玄祁的脸色阴沉如暗夜中的乌云,下颚咬紧,手指紧握成拳,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
“啊啊轻点”
姜矜趴着,雪白的后腰一片青紫,看起来有几分可怖,这一身皮肉娇贵细嫩得很,药只是刚敷上,还没有把淤青揉开,姜矜就痛得大叫。
来福在旁边看着都着急,恨不得自己上手,可是公主亲自点名要让卫蔺来,连旁边的御医也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来福只能求卫蔺,“卫将军,你下手轻些!轻些!”
那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眼中含泪,姜矜拉过卫蔺的手臂,张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卫蔺猛地受到啃噬,淡漠的眼眸望了过去,薄唇抿成一条寡淡的直线。
姜矜因为痛苦和同痛的脸露了出来,细软漆黑的发丝一缕一缕地黏在了她苍白的脸颊上。
柔美的颈项线条,抹了层凝蜜似的雪白后背,盈盈地泛着水光。
汗多,香气浓,钻进他口鼻,沿着他鼓动的血管冲到他五脏六腑飞动,他太阳穴胀痛。
露出来的后腰敷着草绿色的药,和雪白如玉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的心里升起一股凌虐欲。
太娇气了。
他微阖着眼眸,明明是面无表情不起波澜,呈现出来的却是极度狂躁感。
卫蔺一只手被姜矜咬着,一只手贴着姜矜受伤的后腰,用力地把药揉开,把淤青揉散。
卫蔺的手又大又粗糙,手劲还大,没有任何的怜惜,那一块细腻如同白豆腐一样的皮肉被他揉捏得发红,发烫。
是姜矜自己说要让他来,结果他甚至还没有用力,姜矜就哭了。
那只手揉按着,青筋从手背往上延伸至小臂,一下一下鼓动着,充斥着冷漠的残虐。
姜矜怀疑卫蔺是故意的,那么疼,感觉都要快把她的骨头都揉散架了,越是疼,姜矜抓着他的手咬得就更用力,满嘴都是血腥味。
好不容易上完药,姜矜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来福立马上前把姜矜拢上亵衣。
姜矜眼神迷离迷茫,嘴上还无知无觉地咬着卫蔺的手,已经没有力气咬了,几乎是含在嘴里。
卫蔺捏着姜矜的下巴,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虎口被咬得血肉模糊,还沾着涎水,拉出了透明的丝。
姜矜嘴角还沾着丝丝血迹,像是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水润饱满,发丝凌乱地黏在雪白的脸上,瞧着脆弱又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