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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程婉音惊慌挣扎，却被按住手脚捂住嘴，像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注射结束，她又被拖进另一个病房。
护士用纱布塞住了她的嘴，牢牢绑在病床上，拿起电击器按在她的肚子上。
仪器启动的嗡鸣声像催命的符咒，程婉音的哭求化为细碎的呜咽。
针扎一般的痛楚从肚皮传到全身，疼的她浑身抽搐。
一轮结束，护士又在她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继续电击。
程婉音的意识陷入混沌，排泄也不受身体控制。
残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她死狗一样瘫在污秽之中，却看到林楚楚走了进来。
“啧啧啧，程大小姐怎么又脏又臭啊！”
林楚楚扇着鼻子，一脸嫌恶。
她轻轻踢了踢程婉音的肚子，眼中的阴狠令人发毛。
“你放心，我没打算弄死你肚子里那个孽种，只是想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吃些苦头罢了。”
程婉音看着她歹毒得意的嘴脸，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怨恨。
“你就是个畜生！”
“萧宴书这种二手货你喜欢就拿走好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有本事怎么不劝萧宴书和我离婚娶你做妻子！”
谁知她话音刚落，林楚楚的脸突然扭曲起来。
“当初要不是你那短命的爹妈耍手段，和他联姻的一定是我！”
“只可惜啊！你们散尽家财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宴书还不是爱上我了！我只是孕吐而已，他就担心的不得了！”
“你被电击到屎尿横流时，他正在听我孩子的胎动！”
“程婉音，你就认命吧！你们一家子贱命，永远别想赢我！”
恨意攀到顶峰的程婉音忍无可忍，挣扎起身扑向林楚楚。
就在她快碰到林楚楚时，消失一整晚的萧宴书却赶来了。
他护住林楚楚，条件反射推开程婉音，害她狠狠摔在地上。
可等他看清程婉音的惨状，脸色却变了，下意识就要去扶。
“宴书！幸好你来得及时！”
“程小姐她容不下我的孩子，说要弄死我们娘俩！”
林楚楚的眼泪说来就来，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程婉音对她恶人先告状的行径嗤之以鼻，反驳说是她勾结医护人员虐待自己。
“你们两个都闭嘴！怀着孩子还不安分，非要惹出事才高兴吗！”
“楚楚，我跟你说过不要招惹婉音，你能不能听话？”
“身子不舒服就好好回家养着不要到处乱跑！”
看似训斥，可萧宴书的语气极致温柔。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程婉音，见她满身赃物面色苍白，终究还是有些心疼。
“婉音，这件事你也有错！”
“就算楚楚有些任性，可你也是孕妇，不能对彼此都宽容一些吗？”
程婉音听着他有失偏颇的话，突然笑了，眼泪也跟着决堤。
“我的确错了，不光是我，我的父母，甚至这个孩子的到来，全都是错的！”
“萧宴书，如果时光能倒流，七年前我一定看着你烂在泥里永远爬不起来！”
萧宴书瞳孔皱缩，心脏无端抽痛起来。
他顾不上程婉音满身污秽，上前将她抱起，柔声安慰。
“婉音，我错了！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你还怀着孩子，不能这么大情绪波动！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说完，他没再理会杵在一边的林楚楚，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