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那瞬间,鼻腔涌进药水味,很快我无力反抗,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衣着清凉的坐在椅子上,我前面是大大的化妆镜,一旁桌子上摆了很多化妆品。
而自己被反手绑着手,脚也被绳子狠狠固定着,我甚至感觉到了粗粝的麻绳磨破皮肤的刺痛感。
“你终于醒了,让我一阵好等。”
我顺着声音,追寻着望去,是赵朝朝。
我不经诱惑开口:“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快把我放了。”
赵朝朝轻蔑的笑了,我肉眼可见的看到她脖子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吻痕,她也不觉得羞耻。
“还不是为了项目被举报的事情,你不肯来那我只好亲自来请你了。”
赵朝朝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同时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给我化妆:
“你敬酒不吃罚酒,那么你当初怎么解决的,你现在就给我怎么解决。据说那个检举的人公司的死对头,而且还是个老色鬼,叫李章。”
我的身体被无力的绑着,心中却越发的着急,不可置信问出口:“你这样做,沈柏岩知道吗?”
我的话语里还带着最后一丝侥幸,随即被一盆冷水狠狠浇灭。
“当然知道了,他给你打电话,你不管。他就说,交给我去解决,至于什么方式他可不管。”
就在这时化妆的小姐姐示意赵朝朝已经画好妆了,她的眼神在我脸上扫视,随即轻笑出声:“习惯了你清汤寡水的模样,现在这样一画,果然焕然一新,应该也是别有一份滋味吧!”
随即她叫人给我解开了脚上的绳子,领着我到了一处包厢外面,边解开手上的绳子,边开口:“别挣扎了,我给你吃了让人四肢无力的药,而且也吃了春药。现在差不多正式发作的时候。”
包厢门被猛的打开,我就被顺势推了进来,刚才我丝毫没有逃跑的时机,只能祈祷傅蔺词发现我没回家,快点来找我。
包箱里是一个肥头肥脑的油腻中年男人,他的脸上堆着色眯眯的笑:
“谢副总,好久不见,怎么以前约你出来你老是拒绝,咱今天一笑泯恩仇,喝一个!”
说着就给我满满到了一杯白酒,作势还要来喂我,我连忙拒绝:“李总,不麻烦您,我自己来就好了。”
轻抿一口,随即全部倒在了衣服上,李总也不恼笑着开口:“我可是要谢副总亲自喂的。”
话音刚落,就往我身边靠,刹那间,我将他伸过来的酒杯狠狠甩翻在地,厉声制止:
“别想碰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老公可是傅蔺词,傅氏未来掌权人,你得罪我,相当于得罪他,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李总听了狂笑不止,出口教训:“就你还是傅蔺词的老婆,你明明是是沈柏岩不要的破鞋,还想蒙骗我?”
“我可是觊觎你很久了,今天沈柏岩亲自送你上我床,你就别想着完好无损的离开。”
李总黏腻的目光看着我,让人感到窒息,身影越逼越近:“小美人,谢总,你就好好伺候我吧!”
刹那间,我摔碎碗,慌忙捡起瓷片,对着李总:“想和我同归于尽的话,你尽管过来!”
我的声音在颤抖,手也在抖,就在靠过来的瞬间,我很将瓷片划向了他,肥腻的耳朵顿时鲜血直流:“谢副总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让我让我看看你究竟多烈。”
他抽皮带,一脚狠狠把我踹倒在地,胯坐在我我身上,狠狠扇了我几个巴掌,嘴里还念念有词:“还敢反抗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李章的名头,就没有从我手下逃走的,给你几分面子你还装上了。”
说着他扯开我职业装的袖子,我胡乱的抗拒着,却一次次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散了逃生的欲望:“省点力气吧,等会有的是需要出力的地方。”
我绝望的闭了眼,对声音变得异常敏感,而包厢门却被用力的踹开:“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傅蔺词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