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闻言不禁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宁愿自己做着等死也不愿意告诉我我们小念的下落?”
“他连死都不怕?他到底在担忧什么?”
陈隐的话让众人一时沉默。
是的。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叶坤宁愿死也不愿意告诉他们小念的下落。
苏锦惜眉头紧皱。
她想,叶坤一生胆大敢拼,几乎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而他又极其地爱财,相信玄学。
这种人,应该很惜命才是。
能让他这么做的理由,要么是这个真相比他的命还要重要,要么就是他可以得到更大的利益。
可是,他们都对叶坤了解不多。
想到这里,苏锦惜看向叶夫人:
“叶夫人在你平时和叶坤的相处中,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叶夫人听到苏锦惜的话后,思考一番。
“从前我和叶坤的关系在他沉迷风水之后渐行渐远后来想念出生之后,我们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些日子,叶坤对我还算是不错。”
“特别是在想念时候,叶坤非常体谅我的心情,所以他对我非常好,基本上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我了。”
“在后来一段时间里面,我们又做了一段时间的恩爱夫妻,不过后面我发现他做生意或者作弊的事情都会再去求风水,甚至越来越变态,于是我跟他的关系只能说不咸不淡。”
“如果非要说奇怪的话,那就是叶坤每周一的上午都要雷打不动的去一个寺庙祭拜。”
听到叶夫人的话,苏锦惜有一些激动。
“他每个星期一都要去一个寺庙祭拜是一个什么样的寺庙?你去过吗?它在哪里?”
叶夫人有些艰难地回忆。
“我去过的在想念失踪后的第五年,我们当时发现了想念的消息,但后来发现是假消息之后,我非常难过,在家里哭了三天,后来叶坤于心不忍,说有一个寺庙特别灵,要带我去拜一拜,于是他就带我去了那个寺庙。”
“那个寺庙有一点奇怪,因为他看起来像是刚装修没多久的,名字叫做夙愿寺。那个地方,我记得他就在城外凤岭山的山腰。”
苏锦惜听得越发激动。
因为要改变一个婴儿的命格,必须要在他伺候以生的方式来祭拜,最后必须将他安葬在寺庙,也就是说想念很有可能,就在那个所谓的夙愿寺。
叶夫人看到苏锦惜的眼神,有些奇怪。
“苏小姐怎么了!这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吗?”
苏锦惜点头。
“是的,这是很重的信息,说不定小念现在就在夙愿寺。”
叶夫人听到苏锦惜的话后,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
“真的吗?苏小姐,难道小念真的在夙愿寺?”
虽然苏锦惜现在还没有百分百把握,但是他们现在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只能抓住现在这个唯一的线索。
“没错。想念那个可能现在就在寺院寺,我们现在过去看看情况,如果不在的话,我们再想一想别的线索。”
苏锦惜说完,陈隐就拿上了自己的车钥匙。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走吧。”
叶夫人见他们全都已经起身准备全网夙愿寺自己的,赶紧起身跟在他们后面。
苏锦惜有些惊讶。
“叶夫人现在想念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念,他现在是冤魂,而且能力非常强大,你真的要跟着我们去吗?这可能会很危险。”
可是叶夫人却摇摇头,“没关系,我并不在意这些,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看我的想念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也就当是了却我多年的一个愿望。”
看到叶夫人固执的样子,苏锦惜知道自己可能很难劝说他改变主意。
于是塔只能说道:“叶夫人那你就跟着我们吧,不过你要记住一定要时刻跟着我的身后,如果有危险,随时叫我。”
叶夫人赶紧答道:“放心苏小姐,我我一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苏锦惜点头,随后带着叶夫人坐上了陈隐的车。
叶夫人说那个夙愿寺是在城外的凤灵山的山腰上,她有些疑惑,因为一般的寺庙都不会建在山腰上,而是会建在山顶上。
他隐隐之中有一些预感,这个寺庙肯定不简单。
而他们这一群人去到山顶上的时候,事实也如她所料。
整座凤林山斜气环绕,特别是山腰的那一部分,隐气尤为浓烈,这一定是小念当初埋葬的地方。
连一向见多识广的齐大师也忍不住皱眉,“”我在北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浓厚的阴气这个叶坤,他到底在干什么?!”
苏锦惜面色凝重,回头对他们说道:“我们先上去看一下情况到底如何,再商量对策。”
齐大师等人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苏锦惜一起上山。
苏锦惜一边走着,一边观察路边的植物,觉得非常诡异。
一般来说,阴气这么浓烈的地方,植物生长情况一般都会不太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座凤灵山上的植物却格外的生机盎然。
这不合常理。
显然陈隐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满脸不可置信,“这座山也太邪门了吧,这些植物怎么都不会衰败的?”
叶夫人不知道这些,疑惑地跟在他们的后边。
而齐大师也是看着这些植物若有所思,“阴植?还是一整座山的阴植?”
苏锦惜听到齐大师的话,猜想他应该是对这种情况有所了解。于是他看向齐大师,询问道:“齐大师,你刚刚说的阴植是什么意思?”
虽然苏锦惜的玄学功力深厚,但是毕竟他年纪上小,没有经历过什么东西在建立这块还是比不上其大师。
齐大师向苏锦惜解释道:“这些植物不是一般的植物,他们称为阴植,顾名思义,阴气越浓烈,他们生长的越茂盛。可是这种阴植出现的地方很诡异,一般他们,会生长在于生与死的交界处,比如地府和人间的交界处。”
“所以在一般地方我们是见不到阴植的,我这一辈子也就见过那么一两次。”
“这种这种阴植成片生长在一座山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苏锦惜在一株植物面前蹲下,喃喃自语:“阴植?”
她总觉得这些阴植和小念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