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些看他的人，又都开始看她。
她挽着他的手臂，身上是那件黑色的吊带礼服。
她能感觉到那些打量的分量，一道道落在她身上，让她不舒服。
她整个人都僵了，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她的手臂动了一下，想抽走，沈柏川却攥得更紧。
他拉着她往前走，穿过人群，脸上没什么表情，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一个挺着肚子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笑开了花。
“沈总！您可算来了！我们王总等您好久了！”
沈柏川停下，看着男人身后另一个年纪大些的男人。
“王总。”
那个被称为王总的男人几步就走了过来，手直接伸到沈柏川面前：“沈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两人握了手，那男人的眼睛就直直地钉在许素心身上，从上到下地扫。
“这位是？”
沈柏川松开许素心的胳膊，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一个女伴。”
他轻描淡写地介绍，然后看向许素心，下巴朝王总的方向点了点。
“还愣着干什么？去给王总倒杯酒。”
他的话里带着命令的意味。
“今晚，把王总陪好了。”
王总是个聪明人，一听沈柏川这满不在乎的态度，立刻就明白了许素心的身份。
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看许素心的样子，也从打量变成了审视一件商品。
“原来是沈总的人，果然是国色天香。”
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拉过许素心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来，小美人，陪王哥我喝一杯。”
浓重的酒气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许素心胃里一阵翻搅。
她想挣脱，可王总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箍着她。
她求助地看向沈柏川，可后者只是端着酒杯，靠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许素心心头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
她只能拿起桌上的酒瓶，给王总和自己都倒满了酒，然后端起酒杯。
“王总，我敬您。”
一杯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烧得她眼圈发红。
王总满意地哈哈大笑，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游移。
“好！爽快！”
他凑到许素心耳边，油腻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我就喜欢你这么听话的。”
许素心身体僵硬，只能任由那只肥腻的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抚摸。
为了絮絮，她必须忍。
王总继续倒酒给她喝。
他的手开始放开，沿着裙子的高开叉，往她腿部过去。
许素心无法忍受，她身体侧开，避开了他。
王总的手停下，他脸上的笑没有了，他转头看沈柏川，“沈总，你这女伴，脾气不小啊。”
沈柏川摇动酒杯，他没有看许素心。
“王总说笑了。”他放下酒杯，拿起外套。
“不听话的东西，该教。王总要是喜欢，今晚人就归你了。”
他看着王总，开口，“祝您，玩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