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克苏鲁之深渊使者 > 第一章

勿唤醒沉睡者,其目光刺穿灵魂,触手是你唯一的宿命。——《禁忌之书》,无名氏
午夜,电话幽光闪烁,低语仿佛从深渊渗出,唤醒我埋藏心底的罪恶。
那片童年禁地的黑影,早已注视我,呼唤我,走向那不可名状的命运。
1
午夜寂静如死,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床头手机骤然亮起,幽绿光芒刺破黑暗。
屏幕上一串扭曲数字闪烁,毫无规律。
我盯着数字,喉咙干涩,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
指尖颤抖,仿佛接通这电话,便会打开一扇通往未知的门。
你是谁我强压恐惧,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扭曲的笑声,如海底气泡破裂,带着非人的质感,随后是死寂的挂断声,像是被虚空吞噬。
我放下手机,手指冰凉,环顾四周。
房间昏暗,窗外月光惨白,投下扭曲影子,仿佛童年禁地的黑影在墙上爬行,伺机而动。
空气中混杂着海水的腥臭,刺鼻而窒息。
我踉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街道被浓雾吞噬,路灯光芒扭曲,如星辰裂缝。
窗玻璃上水珠滑落,如泪痕,指尖抹去,黏腻似活物的皮肤。
脑海闪过一年前的车祸,那男子的空洞眼神、诡异戒指,如诅咒缠绕。
那晚的雾气、腥臭、林子的低语,勾起童年恐惧——八岁时,我偷跑进村口禁林,雾中黑影扭动,低语从地底渗出,吓得我连滚带爬逃回家。
我点燃一支烟,烟雾呛鼻,混杂腥味,像是海水回流。
我抓起黑色笔记本,灯光下影子扭曲如异化生物,字迹歪斜,记录的数字仿若戒指上的符号,散发不祥意味。
我知道,这一切的根源,藏在我无法逃避的过去——那片林子、那场车祸、那枚戒指,如无形的网,将我困在深渊边缘。
2
年前,我驾车行驶在乡间小路,夜色深沉,车灯光束在浓雾中挣扎,像是被虚空吞噬。
空气弥漫腐朽腥味,仿佛海水从地底渗出。
我紧握方向盘,手指发白,心跳如深渊鼓点。
突然,一个身影从雾中冲出,步伐踉跄,衣衫破烂,胸口刺绣渔网缠绕的触手图案,像是某种禁忌仪式的标志。
我猛踩刹车,轮胎尖叫,但一声沉闷撞击刺入耳膜,震颤灵魂。
我推开车门,雾气冰冷如触手轻抚,带着湿冷腥味。
手电筒照亮一个年轻男子,约三十岁,面容憔悴,像是被恐惧榨干。
血泊中,他的眼睛空洞如黑洞,嘴角抽搐,似想诉说绝望。
他的右手戴着刻有扭曲符号的戒指,散发诡异光芒,如星辰坠落,脉动不祥生命力。
我探他脉搏,皮肤冰冷,低语钻入脑海:使者……深渊……
雾气浓得化不开,遮挡真相,没有目击者,只有低沉嗡鸣,如无数喉咙低语。
我腿发软,心跳如鼓,恐惧与罪恶感交织,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逃。
我告诉自己,这是意外,但那眼神如刀,刺入灵魂。
我拖着沉重步伐回到车里,引擎轰鸣,车轮碾过湿滑路面,发出吱吱声。
后视镜中,我的脸苍白,眼中带着无法抹去的恐惧。
此后,我搬到城市,换了工作,租了小公寓,远离海洋,甚至不敢靠近海鲜市场。
但那男子的眼神、戒指的符号,如诅咒盘旋梦中,每晚将我拖回那夜。
我开始失眠,夜晚的寂静化为深渊低语。
我在广告公司做文案,埋头于琐碎文字,试图麻痹自己。
但每当夜深,低语如潮水涌来,带来那晚的细节:男子衣衫上的刺绣、他的低语提到深渊和使者。
我不敢深想,害怕触及真相。
梦中,我站在乡间小路,男子从雾中冲出,眼神空洞,重复:它在看……它在看……他的脸变成我的倒影,瞳孔拉长,如深海生物。
我惊醒,冷汗浸透床单,散发腥味。
我翻出童年照片,我和阿明站在村口,身后是禁林,雾气笼罩。
他咧嘴笑,握着自制木剑。
那年我们八岁,常在林子边缘玩耍,直到他看到林子里的东西,吓得脸色发白。
我拨他的号码,已停用,孤立感如深渊吞噬。
今晚的电话如刀,刺穿防线。
我坐在床边,双手抱头,试图说服自己是恶作剧。
但那非人声音、戒指的符号,让我无法释怀。
我深吸一口烟,烟雾盘旋,勾起禁林的恐惧——老人说,林子深处有石碑,刻着禁忌文字,能唤醒不可名状的存在。
祖父是村里的渔民,常说大海有眼睛,会注视每个贪婪的人。
他去世前,留给我那个木盒,叮嘱我永不打。
我却违背了,找到了戒指,也打开了深渊之门。
我决定回村,面对禁地,寻找答案。
我买了地图、手电筒、威士忌,试图用酒精对抗恐惧。
这条路通向未知,但我别无选择。
3
电话如诅咒,每晚午夜响起,屏幕闪烁扭曲数字,似从虚空生成。
我尝试拉黑,屏幕仍亮起,铃声如深海裂缝传来,震得双手发麻。
接听后,低语刺骨:你以为能掩埋罪孽它的目光早已穿透。你记得戒指那是深渊的印记。
我点亮台灯,影子在墙上扭曲,如禁林黑影。
字迹在笔记本上流动,仿若戒指符号,像是被无形力量操控。
我翻遍旧物,找到祖父的木盒,刻着模糊符文。
他临终警告,盒子藏着家族诅咒,绝不可打开。
那年我在阁楼发现它,空气弥漫腥臭,戒指的诡异光芒刺眼,如活物凝视。
当时十岁,吓得扔下盒子,跑出阁楼,从未告诉任何人。
现在,我戴上眼镜细察,符号流动如星辰裂缝,似低语禁忌秘密。
盒子里有泛黄纸张,写着:勿唤醒沉睡者。墨迹湿漉,散发腥味。
我锁回戒指,梦中它从盒中爬出,滚到床边,凝视如深海眼睛。
我查阅文献,符号与沿海渔民部落有关,崇拜深渊之主,以鲜血换禁忌知识。
一篇博客提到黑礁村,石碑是深渊之门入口,祭祀者戴戒指为使者。
我怀疑车祸是仪式开端,男子的低语、戒指的符号,指向我不敢面对的真相。
我准备折叠刀、手电筒、威士忌,试图对抗恐惧。
车祸的罪恶感让我成为戒指的目标,低语如触手,缠绕我的理智。
我必须回村,找到石碑,否则我将崩溃。
4
恐惧侵蚀生活,背后冰冷目光如针刺后颈。
街道浓雾涌动,路灯光芒扭曲,如虚空裂缝。
我加快脚步,回头只见空荡,雾气如活物遮挡视线。
家中地板出现湿漉脚印,散发腥臭,相机只拍下一道模糊影子,似被雾气吞噬。
我向同事小李提起车祸,他一脸困惑,说我从未提过,建议去看心理医生。
小李是我唯一朋友,平时嘻哈,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怀疑,觉得我在编故事。
我怀疑自己的记忆,但戒指的符号、低语的回响,无法否认。
电话低语:你记得禁林吗它的低语从未停止。
我忆起童年,玩伴阿明和我靠近林子,听到海浪声,他发烧三天,之后避谈禁地。
村里老人说,林子深处有石碑,刻着禁忌文字,能唤醒不可名状的存在。
他们警告孩子远离,说一旦踏入,就会被深渊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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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锁门窗,安装监控,画面扭曲,如深海脉动。
我买了消毒酒精、强光手电筒,还有一瓶护身符油,说能抵挡邪灵,但涂在皮肤上只有刺鼻腥味。
我联系了艾林,市立图书馆档案员,专研神秘学。
她是我童年邻居,常记录村里怪谈,眼神藏秘密。
电话中,她声音颤抖:你终于来了……它也在等你。挂断前,低鸣如海底回响。
我知道,必须面对禁地,否则低语永无止境。
5
我驱车到市立图书馆,车内空气潮湿,夹杂腥味。
窗外灰雾笼罩,路灯昏黄,如被深渊吞噬。
大楼石墙爬满青苔,窗户蒙雾,模糊如异界倒影。
木门吱吱作响,霉味混海水气息,刺鼻窒息。
艾林在地下档案室,瘦削如枯枝,黑框眼镜,眼神疲惫,带着警惕,像是被禁忌知识侵蚀。
她曾是我邻居,常翻看泛黄笔记,记录村里怪谈,说石碑低语让她夜不能寐。
她抬头,嘴角抽搐:你来得太晚。目光在戒指上闪过狂热,似被符号诱惑。
档案室昏暗,堆满泛黄书籍和卷轴,墙角水渍缓缓蔓延。
我取出戒指,幽光在昏暗中脉动,我翻开笔记本,展示拓印的符号,纸页被汗水浸湿,字迹歪斜。
艾林凑近,皱眉凝视,脸色苍白,手指微颤触碰戒指,又迅速缩回,像是被烫伤。
这些符号……她低声道,来自黑礁村,崇拜沉睡在深海的深渊之主。
她抽出一本《禁忌之书》,封面皮革龟裂,刻着与戒指相同的符号,散发腥臭。
书中称戒指为深渊印记,使者以鲜血开启深渊之门,教团成员定期献祭灵魂,试图唤醒它。
我翻开书页,文字流动如活物,低语钻入脑海,似海底回音。
我呼吸急促,额头冷汗,艾林站在阴影中,嘴角诡笑,像是观察猎物。
她递给我一张泛黄符咒,边缘湿漉:这能暂缓低语,别指望太多。我接过,感到刺骨寒意。
她低语:它已知道你在找它。
离开时,我回头,艾林身影消失在书架间,只剩低鸣回荡。
我回到车里,点燃一支烟,烟雾盘旋如雾气。
我怀疑艾林早已被深渊触及,她的狂热让我不安。
手机突然响起,低语:你找了帮手她也逃不过。车窗上湿漉痕迹如触手轮廓,我踩下油门,决定回公寓整理线索。
6
我决定探访隐居老人老汤姆,他是渔民部落后裔。
小屋荒草丛生,堆满破烂渔网和干枯海藻,散发腥臭。
屋旁有一棵枯死的松树,枝干扭曲,像是触手的影子。
我敲门,砰砰作响,像是敲在深渊的边缘。
老汤姆满脸皱纹,眼神浑浊,穿着破旧渔夫外套,袖口沾着海盐。
他凝视戒指,瞳孔收缩:那东西不应在此。他声音沙哑,带着颤抖,像是怕惊动沉睡存在。
小屋空气潮湿,桌上堆满古书,墙壁挂雕像,眼睛用贝壳镶嵌,闪烁诡光。
我将戒指放在桌上,幽光跳动。
他皱眉凝视,混杂恐惧和无奈:戒指是深渊的契约,与罪恶感共鸣,而你的罪恶让它选中你。
他指雕像:我祖父是祭司,试图毁掉戒指,却被低语吞噬,疯了。临死前警告我,戒指是深渊的意志,无法摧毁,只能封印。
他目光涣散,忆起往事:很久前,大海惩罚贪婪的渔民,渔网空空。
村民误将深渊之主当龙王,供奉鱼牲于海边庙宇,石碑刻着符号。
风暴之夜,长老手握戒指,吟唱咒语,血水沸腾,低语从虚空中传来:承诺丰收,代价是灵魂。
次日,渔船满载而归,但网中混杂怪鱼,触手缠绕,散发幽绿诡光。起初,渔民皮肤变得湿滑,梦境被低语侵占,醒来时,床单湿漉,散发腥臭。
后来,祖父的弟弟阿来试图摘下戒指,符号却烙入皮肤,他的皮肤脱落,露出章鱼般的幽绿新皮,瞳孔拉长,如深海生物。
数月后,渔民异化加剧,手臂变触手,布满吸盘。夜晚聚集海岸,凝视浓雾,手臂舞动,发出低鸣。
老汤姆递给我刻有符文的石片,边缘粗糙,散发湿冷气息:这能暂缓低语,效果有限。
我接过,石片发烫,似与戒指共鸣。
他低语:深渊的真正入口在海上无名岛屿,石碑是它的心跳。
离开时,老汤姆站在门口,眼神空洞,嘴角诡笑。
我回到车里,手机低语:老人的故事改变不了命运。
7
我收拾背包——手电筒、折叠刀、笔记本、戒指、符咒、地图、石片、威士忌——驱车前往黑礁村。
夜色深沉,雾气如活缠绕车身,车灯仅照几米,如被深渊吞噬。
收音机杂音夹低语,如海底回响,我猛拍去,声音更清晰。
村庄荒废,房屋覆满海藻,散发腐朽腥味,墙上湿漉痕迹如触手轮廓。
我推开废弃教堂腐烂木门,空气霉味混海水气息。
祭坛刻着符号,与戒指相似。
我用刀刮,刀刃摩擦刺耳,祭坛下发现一封信,写着:使者以鲜血开启石碑,若失败,深渊吞噬现实。
我前往禁林,空气冰冷,树枝间嗡鸣如虚空低语。
石碑赫然在目,符号如星辰坠落,散发幽绿光芒,如深海磷光。
我刮开石碑上的藤蔓,渗出黑色液体,散发腥臭。
我掏出艾林的符咒和老汤姆的石片,双手颤抖,准备念咒。
咒语刚出口,传来手机刺耳的铃声,惊得我小刀落地。
低语:你找到了。它的目光已落你身。树影蠕动,如触手在雾中伸展。
石片裂开,露出巨大眼球符号,像是深渊凝视。
童年记忆涌来:老宅阁楼的戒指,车祸的罪恶感。
我意识到,车祸是仪式开端,我从出生被深渊选中。
8
石碑上的符号闪烁,如活物游动。
我感到头晕目眩,像是站在虚空的边缘。
后退一步,脚踝被藤蔓缠住,差点摔倒。
雾中树影变成扭曲人形,皮肤湿滑,眼睛空洞,缓缓逼近。
我呼吸急促,在雾中搜寻逃路,但雾气如墙,封锁所有出路。
你是它的使者,电话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已经开启了深渊之门。
感到我的意识被拉入黑暗,林子消失,代以无尽虚空。
虚空中有巨大影子游动,触手遮天蔽日,散发窒息的威压。
掏出戒指,想要扔掉,却如同粘在手上,符号在我的皮肤上浮现,像是烙印般灼烧。
我跪在地上,用刀砸石碑,火花四溅,藤蔓如触手缠臂,试图拖我入裂缝。
9
空气的腥臭愈发浓烈,雾气从裂缝中涌出。
藤蔓如触手收紧,勒进皮肤,带来刺骨冰冷。
我的呼吸与石碑脉动同步,身体好似被接管。
电话响起,屏幕数字扭曲抖动,铃声刺耳。
我扔掉手机,铃声从空气渗出,我捂住耳朵,但那声音直接钻入脑海。
眼前浮现车祸男子的眼神、戒指的诡光、禁林黑影,交织成网,困我于深渊中心。
我捡起折叠刀,刀刃沾着黑色血迹,散发腥臭。
我冲向石碑,挥刀砍下,火花四溅,石碑毫发无损。
符号亮起,刺眼光芒让我眼前一黑,低语:你无法拒绝它的召唤。
我跌坐树旁,树皮湿滑如章鱼皮,触感让我胃里翻涌。
我掏出符咒,纸张化为黑色黏液,滑落指缝。
我脑海闪过老汤姆的话:它已看见你。
我挣扎站起,决定逃离林子。
雾气缠绕双腿,拖慢我的步伐。
手电筒光束扭曲,照出模糊人形,皮肤湿滑,触手舞动,低语咒语。
我咬破舌尖,剧痛让我清醒,拔腿狂奔,藤蔓在身后断裂,发出类似尖叫的声响。
我终于冲出林子,跌倒在湿冷的泥地上,回头一看,石碑的幽光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爬到车旁,瘫坐驾驶座,双手颤抖点火。
引擎轰鸣,低语却从仪表盘传出:你属于它。
我踩下油门,车轮打滑,冲上小路,雾气如触手追逐。
我检查背包,戒指幽光更强,石片碎片与手臂符号一致。
我感到恶心,像是被异物侵蚀。
皮肤隐隐湿滑,指尖长出吸盘的痕迹,我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必须找到封印的方法。
10
夜色深沉,车灯在浓雾中挣扎,海浪拍打礁石,发出低沉咆哮,像是深渊的低语从未远离。
戒指的铁盒在副驾驶震动,幽光渗出,像是抗议封印。
笔记本上的符号在我脑海盘旋,这趟旅程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到达时,天空灰蒙,空气潮湿,夹杂鱼腥味。
村子荒废,木屋腐烂,覆满海藻,像是被海水吞噬的残骸。
街道尽头,古老灯塔屹立,基座刻着熟悉符号,散发幽绿光芒。
我推开灯塔铁门,门轴发出刺耳吱吱声。
内部空气冰冷,墙壁湿滑,布满苔藓和刻痕。
手电筒照出螺旋楼梯,通向地下。
楼梯尽头是密室,中央石台刻着符号,周围散落干涸血迹和破碎贝壳,似举行过无数仪式。
墙壁壁画描绘触手遮天的巨影,眼睛如深渊,凝视画外。
下方文字用古老渔民文字写成:唯有使者之牺牲,可平息深渊之怒。
我感到寒意,意识到牺牲不仅是鲜血,而是灵魂。
我回忆《禁忌之书》,它提到使者的血是开启或封印深渊的关键。
我打开铁盒,戒指幽光刺眼,符号流动如活物。
低语响起:你无法逃避,使者。身体被拉向石台,戒指滑落,滚到石台上,发出叮当声。
密室门被推开,艾林出现,眼神空洞,皮肤爬满符号,手中握黑曜石匕首,刀刃闪烁不祥光芒。
她低语:你以为封印能阻止它深渊早已选中你。她的声音如海底气泡破裂。
我握紧折叠刀,准备迎战。
艾林将匕首刺入手掌,黑色血液滴在石台,与戒指共鸣。
石台震动,墙壁渗出黑色液体,腥臭窒息。
我冲向石台,试图夺回戒指,艾林抓住我手臂,指甲刺入皮肤,低语:你的血将完成契约。
我挣脱,刀刃划过她手臂,黑色血液喷出,她却不退缩。
密室震动加剧,壁画巨眼脉动,似活物破壁而出。
我感到皮肤湿滑,指尖长出吸盘,身体变化加速。
我脑海闪过牺牲的文字。
我抓起戒指,砸向石台,戒指裂开,幽光四散,发出尖啸。
艾林咆哮,身体瓦解,皮肤如灰烬剥落,露出触手骨骼。
我刺入手掌,鲜血与戒指碎片混合,涂抹石台。
密室震动停止,巨眼暗淡,低语成回音。
身体变化逆转,符号淡去。
密室死寂,艾林化为黑色黏液,戒指碎片融进石台,露出古老卷轴。
我捡起卷轴,上面写:深渊永不消亡,唯有遗忘可封其门。
我点燃卷轴和笔记本,火焰吞噬符号,空气清新几分。
我走出灯塔,塔身在晨光中崩塌,化为废墟。
我瘫坐海边,凝视海平线,低语消失,但内心仍存不安。
海浪拍打礁石,像是深渊的呼吸,提醒我它的存在从未远离。
我感到身体虚弱,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手臂上的伤痕深可见骨,黑色血液凝固,散发微弱腥臭。
我知道,封印只是暂时的,深渊仍在暗中窥视。
我回到内陆城市,租了一间小公寓,试图开始新生活。
一天晚上,我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一个未打开的信封,散发淡淡腥臭。
里面是照片,我站在黑礁灯塔前,手握戒指,眼神空洞,嘴角诡笑。
背面写:你从未离开深渊。我感到喉咙发紧,心跳加速,低语再次响起,微弱但清晰。
我冲到镜子前,瞳孔拉长,如深海生物,皮肤湿滑,指尖长出吸盘。
我惊恐后退,撞倒桌上的杯子,水洒在地上,汇聚成一个符号——与戒指一模一样。
我跌坐在地,耳边的低语变成笑声,像是深渊的嘲弄。
我试图回忆童年的笑声、阿明的友情、祖父的警告,但它们如泡沫在深渊中破裂。
我的灵魂已被低语侵蚀,身体只是它的容器。
我想逃,却无处可逃;我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深渊不是外在的怪物,而是我内心的恐惧,永远无法遗忘。
窗外的城市灯光暗淡,化为无边海洋,触手在水面蠕动。
我闭上眼睛,试图抵抗,但低语清晰响起:欢迎归来,深渊之主。
我的影子在墙上扭曲,触手状轮廓缓缓伸展,像是深渊的笑声。
我感到理智如沙粒,从指缝流逝。
我回忆起《禁忌之书》的话:深渊是恐惧的化身,只要恐惧存在,它便永不消亡。
我的牺牲只是让它更深地融入我的灵魂。
我试图起身,逃离公寓,但双腿沉重,像是被海水拖拽。
我打开门,不是走廊,而是黑礁村的海岸,石碑在雾中闪烁,像是召唤我归去。
我意识到,封印深渊的不是我,而是深渊让我以为自己成功了。
真正的使者不是我,而是深渊本身。
它无需仪式或戒指,早已在我每一次恐惧、每一声低语中扎根。
我的挣扎只是它的游戏,我的灵魂早已属于它。
11
我试图让自己相信,深渊已被封印,但每晚的梦境提醒我,它从未离开。
梦中,我站在黑礁村的海岸,石碑的幽光如心跳,触手从海底升起,缠绕我的身体。
醒来时,床单湿漉,散发腥臭,像是被海水浸泡。
我在内陆城市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
我服用安眠药,试图逃避低语,但药效有限,低语总在午夜响起,像是从我的血液中渗出。
我找到一家心理诊所,试图寻求帮助。
心理医生是个中年女人,眼神温和,但她的提问让我不安:你的恐惧从何而来是童年,还是那场车祸
我试图诉说,但喉咙像是被海水堵住,只能说出零散的片段。
她建议我写下梦境,面对恐惧,但我知道,深渊不是心理问题,而是真实的存在。
一天晚上,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湿漉,散发腥臭。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地图,标出黑礁村和一个未名的岛屿,旁边写着:使者,归来。
我感到心跳加速,像是被深渊召唤。
我试图烧毁地图,但火焰刚触及纸面便熄灭,地图上的符号亮起幽光,像是活物的眼睛。
我决定再次行动,前往那个岛屿,寻找深渊的根源。
我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但我无法忍受低语的折磨。
我收拾背包,带上折叠刀、护身符油和一瓶威士忌,试图用酒精对抗恐惧。
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的机会,要么封印深渊,要么被它吞噬。
12
我驱车前往海岸,地图上的岛屿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模糊的坐标。
夜色深沉,海风刺骨,带着腥臭,像是深渊的呼吸。
车灯在雾中挣扎,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吞噬。
我感到戒指的幽光在背包中脉动,像是催促我走向命运。
我租了一艘小船,独自划向岛屿。
海面平静得诡异,像是深渊的陷阱。
月光下,海水泛着幽绿光芒,像是无数眼睛在注视。
我的双手颤抖,桨声与心跳同步,像是深渊的鼓点。
岛屿荒凉,布满黑色礁石,像是从海底升起的遗骸。
岸边有一座石碑,刻着与戒指相同的符号,散发幽光。
我感到头晕,像是被拉入另一个维度。
石碑旁有一座废弃祭坛,周围散落干涸血迹和贝壳,像是举行过无数仪式。
我掏出护身符油,涂在手臂上,试图抵挡低语,但油液化为黑色黏液,散发腥臭。
我点燃火把,火光在雾中扭曲,照出模糊人形,皮肤湿滑,触手舞动,像是渔民部落的亡魂。
我咬紧牙关,试图念出艾林的咒语,但喉咙被海水堵住,只能发出沙哑的喘息。
石碑突然震动,符号亮起,组成晦涩文字,像是活物在石面游动。
我感到身体被撕扯,皮肤湿滑,指尖长出吸盘。
低语变成咆哮:使者,你已归来。我掏出折叠刀,刺入自己手臂,鲜血喷出,溅在石碑上。
石碑裂开,幽光四散,发出尖啸。
我瘫倒在地,感到意识被拉入虚空。
巨影浮现,触手遮天,眼睛如深渊,凝视我的灵魂。
我试图抵抗,但低语淹没我的意志。
我看到艾林、老汤姆、车祸男子的身影,他们的脸上布满符号,眼神空洞,像是深渊的傀儡。
我用尽最后力量,将护身符油泼向石碑,火把点燃,火焰吞噬符号,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
石碑崩塌,幽光暗淡,低语变成微弱回音。
我感到身体变化逆转,皮肤恢复正常,但戒指的幽光仍在手中脉动。
我爬回小船,划向岸边,岛屿在身后沉入海中,像是从未存在。
我回到城市,试图忘记一切,但低语从未停止。
我的影子在墙上扭曲,触手状轮廓缓缓伸展,像是深渊的笑声。
我意识到,深渊永不消亡,它在我体内,在每一次恐惧中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