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躺在地上的鲜于通浑身颤抖,发出痛苦难耐的嘶吼之声。
此刻,高个老者深知他体内剧毒发作,但没有多管,当即发出喝问:
“白垣是不是你用金蚕蛊毒害死的?”
鲜于通并未立即回话,他面部肌肉扭曲痉挛,双眼开始发红,抱着脑袋不断的在地上翻滚。
在用头狠狠地撞在青石板几下,撞的头破血流后,方才觉得好受一些,连忙开口:
“白师哥是我害的,他当年不断逼迫威胁我,想跟师父告发我和胡青羊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
他说到这,又觉头疼欲裂,一边锤击自己的脑袋,一边开口求死:
“师叔,快杀了我快杀了我我感觉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只见鲜于通身躯开始不断扭曲,双目通红,发出出非人嚎叫,还有口涎横流。
登时,整个人无任何理智可言,弯弯扭扭的站起身,直愣愣的看向那华山派当今最为年长的两名老者。
温良见何太冲等人皆是一副胆颤心惊,冷汗淋漓的模样,轻道:
“看到了吧,脑神丹内含僵伏尸虫,一旦尸虫苏醒后就会侵入脑髓,化作如鬼似妖的行尸走肉,只想啃食看得见的血肉。”
“不过你们可以放宽心,没到明年端午节午时,你们体内的脑神丹是决计不会毒发的。”
几人听的一脸难言,只觉某人宽宥仁厚的外表之下,藏有一颗狠辣无比的心。
正当鲜于通向那两名老者扑杀而去时,眉心多出一个血洞,却是温良以一阳指力将其彻底击杀。
“两位,我这是既帮华山派料理了叛徒,又救了你们二人性命,不知该如何报答于我?”
两人一听,其中的高个老者道:
“张少侠,此番你帮本派弄明白了门户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垣师侄沉冤得雪,又的确救了我二人的性命,不知你想要如何报答?”
“我的真正大仇人在少林,需要你华山派为我助拳,不知可愿?”
温良貌似好心,道:
“不愿也没关系,今后我就可对外宣传,您二位觊觎华山派掌门之位,暗害了鲜于掌门,关键时刻,是我将你们这两个华山叛徒斩杀。”
“最后,鲜于掌门伤重,于弥留之际将华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了我。”
“你”
这两名老者听的舌挢不下,着实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厚颜无耻、倒打一耙的无赖之徒。
温良突然出手,两粒药丸汇入他们口中,接着就是一阵干咳声音。
“方才你们也看到自己师侄的惨状,所以好生听话,我是不会过于为难你们的。”
旋即,温良将眸光转向何太冲几人,笑问:
“这是我程,是每年每月固定招收良家子弟,还是峨眉弟子行走江湖随缘而收?”
众人一听此话,心中不禁有所明悟,眼神瞬间有些异样。
虽知面前之人不怎么计较手段,但也没想到会如此没皮没脸,为混入峨眉派,达成自己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温良作一脸认真状:
“看我作甚?为尽早的驱除鞑虏,我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所谓名声于我而言只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