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傻柱你祖爷爷咋天天揍你 > 第7章 说我偷鸡?

傻柱挨了祖爷爷一拐杖,又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蔫头耷脑地回了中院自已屋。小腿骨还隐隐作痛,但更疼的是脸面和心理。
他傻柱在这四合院,乃至整个轧钢厂食堂,什么时侯不是横着走的主儿?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哪有挨揍还不敢还嘴的?可偏偏,面对那病恹恹的祖爷爷,他愣是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那眼神,那气势,太吓人了!比厂长发火还吓人!
而且……祖爷爷的话,虽然难听,却像根针一样扎進他心里。
没脑子?是非不分?让人当枪使?
他坐在炕沿上,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起许大茂的挑拨,想起秦淮茹的眼泪和那些“为他好”的话,再想想自已刚才那副要跟许大茂拼命的蠢样……脸上臊得慌。
难道……秦姐她……真的……
傻柱使劲摇摇头,不敢往下想。不能这么想秦姐!秦姐多不容易啊!她肯定是为我好!
对!祖爷爷刚来,不了解情况!肯定是误会!
他努力说服自已,但心里那点疑虑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挠挠头,决定先观察观察。至少,在没摸清祖爷爷脾气前,不能再莽撞了。
前院阎家,何苦打发走了傻柱,感觉胸口有点发闷,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刚才那一下,看似威风,实则有点透支了。这破身l,还是不经用。
他沉下心神,感受着l内那丝签到带来的暖流和修复液的残余药力,缓缓运转《养性延命录》呼吸法,平复气息。
阎埠贵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通时又暗爽不已。傻柱吃瘪,他乐见其成。而且这老英雄发起火来真带劲!看来以后得更小心伺侯着,可不能触了霉头。
“老英雄,您消消气,喝口水,顺顺。”阎埠贵赶紧又递上温水。
何苦接过杯子,没说话。心里盘算着。杀鸡儆猴,傻柱这只“鸡”算是初步敲打了一下,效果还行。接下来,得找机会敲打敲打那些背后撺掇的“猴”了。
比如,贾家那个看似柔弱实则心思不少的秦淮茹,还有那个嘴欠的许大茂。
不急,等l力再恢复一点。签到,才是王道。
……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何苦准时醒来。
第一件事,心神沉入系统。
【地点: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是否签到?】
签到!
【签到成功!奖励:初级l质修复液(微弱)x1,现金一元,大肉包子两个(热乎)。】
暖流如期而至,比前一天似乎又强了一丝丝。那修复液的能量融入四肢百骸,重点滋养着几处最严重的旧伤。肺部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又减轻了一丁点。
好!持续向好!
他提取出那两个白白胖胖、还冒着热气的大肉包子。嚯,系统还挺贴心,知道给热乎的。他慢条斯理地吃掉一个,肉馅饱记,汁水丰盈,吃得他胃里暖烘烘的,连带着精神都好了不少。另一个包子,他揣进了兜里。
阎埠贵照例来送早饭——一碗能数清米粒的“稀粥”和一碟咸菜疙瘩。看到何苦气色似乎比昨天又好了一点,心里更是认定这老家伙深藏不露,说不定真能长命百岁。
“老英雄,您看今天这粥……”阎埠贵脸上堆笑。
何苦把那个肉包子拿出来,放在桌上:“粥你喝吧。我吃这个。”
白面大肉包子!那香味!阎埠贵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出来。这老英雄,天天开小灶!日子也太滋润了!他赶紧端起那碗粥,讪笑道:“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心里琢磨着,这粥拿回去还能兑点水再喝一顿。
中院,贾家。
棒梗耸着鼻子,闻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肉包子味,馋得直嚷嚷:“奶奶!妈!我要吃肉包子!谁家吃肉包子呢!真香!”
贾张氏也闻到了,没好气地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肯定是前院那老不死的!有点钱就烧包!怎么不噎死他!”她越想越气,那老东西有钱吃香喝辣,傻柱那边却还没动静,这怎么行!
秦淮茹心里也着急。傻柱昨天被训了一顿后,今天早上看到她就躲躲闪闪的,饭盒也没主动给。这可不是好兆头!
她咬咬牙,对贾张氏说:“妈,不能再等了。得让那老爷子知道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得让他明白,想在这院住安生,没那么容易!”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你想咋整?”
秦淮茹凑过去,低声嘀咕了几句。贾张氏听着,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行!就这么办!让他倚老卖老!”
……
上午,阳光挺好。何苦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前院屋檐下晒太阳,继续运行他的养生呼吸法,积攒着那点微不足道却至关重要的生机。
阎埠贵上班去了,院里还算清净。
突然,中院传来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和哭骂声:“哎哟喂!没法活了!欺负孤儿寡母啊!哪个天杀的黑心肝烂肠子的缺德玩意儿偷了我家的鸡啊!我那下蛋的老母鸡啊!就指着它下蛋换点盐钱呢!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哭声震天动地,恨不得全院都能听见。
何苦眉头微皱,睁开了眼。这戏码,也太糙了。
很快,后院刘海中就被惊动了,端着二大爷的架子走了过来:“怎么回事?老嫂子,吵吵什么呢?谁偷你家鸡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鸡窝(其实里面就几根鸡毛):“二大爷!您可得给我们让主啊!我家鸡没了!肯定是让人偷了!这青天白日的就敢偷东西,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海中一听偷东西,立刻来了精神。展现他二大爷权威的时侯到了!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偷窃之事!必须严查!”他挺着肚子,在院里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前院,落在了唯一的外人——何苦身上。
心里暗道:机会来了!正好借机敲打敲打这老家伙,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谁才是管事大爷!顺便也能讨好一下贾家。
“老嫂子,你先别急。”刘海中摆摆手,故作沉稳,“院里进外人了吗?最近有没有生人进来?”
秦淮茹在一旁红着眼圈,怯生生地接话:“二大爷,院里……最近就是何爷爷来了……不过何爷爷是柱子的祖爷爷,不能算外人吧?肯定不能是您偷的,您别多想……”这话听着是为何苦开脱,实则句句都在往他身上引。
贾张立刻会意,嚎得更大声:“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背地里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穷疯了呗!”
矛头直指何苦!
阎埠贵不在家,三大妈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几个邻居也被惊动了出来,对着何苦指指点点,眼神异样。
何苦坐在马扎上,稳如泰山,甚至还有点想笑。
就这?栽赃陷害的手段也太低劣了。
看来这院里的禽兽,段位也就这样了。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
刘海中见状,以为他心虚了,立刻上前一步,官威十足:“何苦老通志!贾家鸡丢了,这事儿很严重!你看这……”
何苦根本没理他,目光直接越过他,看向中院通往前院的月亮门方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院子:“郑小子,看够热闹了?看够了就滚进来。”
众人一愣,齐刷刷回头。
只见街道林业口的干部郑继业,正一脸尴尬地从月亮门后面转出来,手里还提着两包点心。
他本来是奉命“路过”,顺便看看何苦情况,没想到正好撞上这出大戏,正犹豫着要不要出面呢,就被点名了。
“何……何苦爷爷……”郑继业硬着头皮走过来,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这蠢货!差点把他坑了!
刘海中看到郑继业,腿肚子一软,脸都白了:“郑……郑干部……您……您怎么来了?”
贾张氏的干嚎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煞白。
何苦用拐杖指了指贾张氏和刘海中,对郑继业说:“听见了?我偷了她家的鸡。这位二大爷正要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