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茗香撕吃了那男人的心,都有了。
“娘!”
她转头看向顾老太,咬牙切齿的道:“我突然觉得咱家的烧火棍不够长,也不够粗,打起人来肯定不够疼!”
顾老太闻言:“!!!”
瞬间会意。
“没事儿,我等会就去找个又粗又长的!”
她老人家拍着胸口道:“保证把那瘪犊子打的我老人家都认不出来!”
要老命了!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了那样一个倒霉催的儿子?
儿女跟别人和着也就算了,怎么连媳妇儿他都敢
他都敢
造孽啊!
顾老太气的撮牙花子。
虞茗香:“”
听到自家婆母这么说,心气顺了些许。
心气不顺又能如何?
事情已经这样了。
她拢共只有三个孩子,转眼已经被抢走了俩!
现在,就剩远在西北的还在稍微安全些。
虞茗香:
前世今生两辈子,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竟然会有被人抢儿子的忧虑!
可这次
她是真的有点儿忧虑了!
这一个两个被抢也就算了,按照梅芳的说法,就连她这嗷嗷待哺的小孙孙,都被人盯上了?

盯一个奶娃娃干嘛?
她到底嫁了个什么怪咖?
早知今日
早知今日,她忧虑个毛的顾观海的死活!
不过,虞茗香很快就达成了自我和解。
毕竟,她孩子多。
被抢走了俩,还剩下了一对。
这么想着,虞茗香强压下对顾观海的恼火,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不能不干。
她的药厂眼瞧着已经在做大做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她手下现在还有大几十口工人要养!
那些工人进了她的药厂,就只村里农忙的时候才会下地上工了,工分自然少的可怜。
如果药厂不能带来足够的效益给他们发工资,那他们分到的粮食可不够一家人吃的。
虞茗香想着自家远在西北的大儿和大儿媳好歹还是她一个人的,调整好情绪该干嘛干嘛时,却不知道
远在西北的研究所基地。
千里赤地荒漠中。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穿梭而过,带起了一溜儿飞沙。
及至。
吉普车在研究所基地门口停下,驾驶舱中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寸头青年,打开了后车门。
一个腰板挺直的中年男人下了车。
事关科研机密,基地门口的盘查特别严格。
平时有人过来,光验明正身和登记,搞个半小时都是正常,可是
那中年男人下车后,基地门口的哨兵,顿时就立正敬礼了。
什么盘查?
什么登记?
不存在的!
霍延平的脸,就是西北行走的招牌。
“霍首长好!”
“霍首长辛苦了。”
作为西北驻军的扛把子,霍延平虽然长得威严肃穆,可是为人却极为和善。
“好好好。”
他和哨兵打着招呼,就自发的走到了登记桌前,在登记本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你们不用紧张,我这次不是来视察工作,催促科研进度的,我只是来探个亲,是私事。”
哨兵闻言:“??”
拿着电话打算联系所长的手,顿在了半空。
私事?
这号称西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忙人,竟然为了私事来他们基地?
这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