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医院外墙剥落的墙皮，林夏攥着那张写记“人l改造计划”的泛黄纸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警笛声渐远后，他独自站在医院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里，是他在急诊室挂号时的监控截图，时间显示为23:47，而照片角落，有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从黑暗中凝视着他。
回到出租屋后，林夏将门窗反锁，却总听见天花板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床头的闹钟指向23:00时，浴室的水管突然发出刺耳的震动，铁锈色的污水顺着花洒喷涌而出，在地面汇成一条蜿蜒的血线，缓缓爬向她蜷缩的脚边。当他颤抖着打开手机电筒，光束里漂浮的不是水雾，而是无数细小的黑色鳞片。
连续三天，他在各个论坛搜索“市立。林夏退到墙角，摸到口袋里那张写记实验数据的纸，突然想起文件里最后的备注：“活l改造需要完整脑电波，切断供电就能中断程序。”
就在黑影扑来的瞬间，林夏抓起灭火器砸向墙上的电闸。黑暗吞没一切的刹那，他听见女人愤怒的尖叫，以及此起彼伏的金属碰撞声。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他看见倒计时变成了乱码，而逃生通道的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像极了急诊室那晚忽明忽暗的诡异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