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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秦文珠跟了傅子彦,他从来对她言听计从,说话都温温和和。
从来没有如此疾言厉色,更别提扯着嗓子吼。
“子彦哥你凶我,还帮着白洛。”
“既然你这么离不开她,那你去找她呀,而我忍气吞声,无名无份跟着你,我真是自甘堕落。”
这一次傅子彦却没有息事宁人,愤然翻身下床。
一双眸子里弥漫着肃杀之气,死死地盯着还在装腔作势的秦文珠。
“你可不傻,你聪明的很。”
“你素来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小白花菩萨心肠的模样,不就是想引我上钩。”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洛洛动歪念头,此生我的妻子唯有她,而不是你这个心机婊。”
还没等秦文珠反应过来,傅子彦突然一把死死遏制住了她的手腕,施加的力道像是要卸掉她一只手。
换来秦文珠吃痛得龇牙咧嘴,嗷嗷叫着:“你弄疼我了,你放手。”
“明明是你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凭什么把错都推到我身上。”
“是你贪图我年轻漂亮,厌弃糟糠之妻,到如今凭什么都怪我。”
傅子彦目光幽冷地盯着她,看着她这张清纯的脸,此刻却宛如蛇蝎。
“说,你还背着我对洛洛做了什么?”
挣脱不开的秦文珠,空扯着嗓子抵赖:“我能做什么,你们手眼通天的,而她又是傅太太。”
“我只是一个从小乡村出来的人,凭你们的资助才能来到这座大城市,我只有靠着自己不断的往上爬。”
“我只是想摆脱贫困的生活,我有错嘛。”
闻言,傅子彦眸子危险地一眯,另一只手毫不留情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你这张嘴还真是巧舌如簧,既然你不肯招,那我就撬开你这张铁嘴。”
陡然被扼住喉咙,一股窒息的剧痛源源不断窜了上来。
这瞬间秦文珠才意识到了恐惧,她空惊恐地拍打着他的手,男人却没有半点松手的念头。
这一刻过往温情的男人已经化作了修罗。
如果不是严助理来的及时,盛怒头上的傅子彦可能真的要了结了秦文珠才甘心。
“傅总,您冷静啊,秦秘书已经翻白眼呼吸不上来了,你真的要掐死她了。”
傅子彦这才抽离手,立马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空留秦文珠了无生气地摔在了地上。
稍稍稳住情绪的傅子彦,连声追着问:“查的怎么样了?洛洛她究竟在哪?”
严助理想起查到的消息,咽了一口唾沫:“回傅总,太太她应该是出国了,可是很奇怪的是她的行踪像是被人刻意隐秘了,恐怕您还得给我些时间。”
闻言,刚刚还一脸杀神附体的傅子彦颓然地跌坐在了床头。
他整个人变得茫然不知所措:“洛洛真的撇下我走了,她是真的恨我了。”
“不过凭洛洛不可能做到隐秘行踪这一步,难不成幕后有人帮她。”
严助理见他状态很不对,但也免不了提醒:“恐怕应该是关氏插手了,毕竟太太卖了他们那么大的股份。”
“傅总,我觉得目前比起找太太,您更需要考虑的是明天关市集团来人,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您可一定要打起精神。”
此刻的傅子彦早就是心力交瘁,他心里无比懊恼与秦文珠这么一个东西厮混,彻底寒了白洛的心,逼得她不告而别。
现在躲起来了再也找不着。
先前他还不愿意相信白洛出卖他,把股份卖给了竞争对手,落得公司现在要易主。
可扪心自问,那些股份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她有处置的权利。
而他这阵子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辜负了她。
她转卖掉股份,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萦绕在傅子彦脑海里最重要的一件事,竟然是找到白洛,求得她的原谅。
就算让他失去一切,他也无所谓。
昔年是白洛与他并肩而行,才有了今天,同样只要他重新迎回她,他们亦可以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