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落带人闯入的时侯,秦霏夏正在被沈泽回罚倒挂金钩在树上,因为他说:“我从没见过如此愚笨之人,你是带我最差一个徒弟,去树上挂挂,把脑子里的积水都倒出来!”
就这样秦霏夏挂在树枝上许久,脑子里的水出没出来她不知道,大脑充血的感觉,她可谓是非常清楚。
三人进门,就看到倒挂金钩的秦霏夏,金月落一个猝不及防吓了一跳,金凌澈看着自已妹妹胆小的样子很是无奈:“月落,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像你哥我一样。”
金凌澈看向秦霏夏,和她一起倒挂起来,秦霏夏看着这个少年,也没有害怕,毕竟她l内住了一个男人。
金凌澈打量着秦霏夏,虽是倒挂着的,但相貌还是生的很好,一双带着些娇弱的柳叶眉,和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又有着些妩媚,那粉嘟嘟的樱桃嘴,和一张巴掌大小巧的脸组合在一起,是个不可否认的美人坯子。
秦霏夏实在是晕的厉害,一个弹跳起来,坐在树枝上,脑袋还有些晕乎,金凌澈跳下树,站在金月落旁边。
秦霏夏隐约看向面前有两个身上都亮晶晶的人儿,这般闪耀,不用多言定是金家的人。
秦霏夏扶着头,缓了一会儿
,已经好了许多,打量着金月落旁边,行为举止跳脱的,另一个金灿灿的男子。
那人剑眉星目,头发利落的扎起,高高的马尾垂在腰间,说话的时侯能隐约看见两颗小虎牙,整个人奶凶奶凶的说着金月落:“不能咋咋呼呼,要稳重知道吗?”
“啊!二哥,你是来帮我教训秦霏夏的,你别忘了她可是对我使用什么诡异秘术,害的我快要死了一样!”,金月落调整好气势,汇集灵气,嘴里念叨着什么,她那把灵鞭变成石阶灵剑,气势汹汹的冲秦霏夏过来。
金月落出手突然,金凌澈来不及阻止,金月落身后的另一位身着弟子服周围镶嵌这柳青色花边,腰间带着一枚通透的翡翠玉佩的少年,就召出一把玉箫把金月落的剑挡了回来。
金月落收回灵剑,对着那人吼着:“江记成!你不是来帮我的吗?干嘛阻止我?”
江记成看着急躁的金月落,耐心又柔和道:“阿落,我们事先说好的,要确定是秦二姑娘让的,才能出手,你这样贸然出手,太鲁莽了!”
江记成虽然在说教,可声音却很悦耳,语气也很温和,听的人并不会恼怒,而是会给他抚平。
金月落再度调整好气势,指着树上的秦霏夏,道:“秦霏夏,你快承认是你对我使用了什么诡异术法,我好动手教训你!”
秦霏夏又不是傻子,她干嘛要承认,一人让事一人当这种东西,她向来不听的。
秦霏夏一脸无辜,道:“金小姐,误会啊!误会,不是我。”
金月落才不信秦霏夏的鬼话:“不是你还能是鬼不成!”
秦霏夏:“说不准呢!”
秦霏夏把沈泽回拉出来,自已离开l内,化出这几天被沈泽回折磨积攒的鸽子蛋大小的水球,对着金月落的脸就吹了过去。
沈泽回见状,无奈的扶着额头,金月落见秦霏夏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道:“秦霏夏!你……啊!……啊!好疼啊!我的腿,我的胳膊,啊!”
看着突然莫名其妙又摸腿又摸手臂跳起了踢踏舞的金月落,金凌澈和江记成很是奇怪,却又根本看不出什么门道。
金凌澈:“好邪门,身上没有伤,却喊疼,和中邪了一样!”
江记成:“莫要胡言,这怪力乱神之说本就不可信!”
金凌澈看着还在一直喊疼的妹妹,不解的抓着头,道:“那落儿这是怎么了?”
“阿落怎么了,恐怕只有秦二小姐能解答!”,远处赶来一穿齐紫色弟子服的男子,年纪比他们都要大上几岁。
那男子眉眼之间自带一股子威严之气,腰间有一羊脂玉佩,薄唇紧闭,审视着秦霏夏,质问道:“还请秦二小姐直言,否则……”
秦霏夏还没回到l内,沈泽回懒洋洋,带着不屑的眼神,看着众人道:“否则怎么样?”
秦霏夏看着那么欠揍的表情在自已脸上,内心很是复杂。
金月落:“秦霏夏,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太子殿下这般嚣张!”
秦霏夏震惊,飘到沈泽回旁边:“师傅,太子殿下,我们惹不起,你快让让,求饶这事我最擅长。”
沈泽回伸手把秦霏夏推开,众人看着莫名其妙推了一下空气的‘秦霏夏’摸不着头脑。
沈泽回则从树上跳下来,睥睨这四人,狂妄道:“臭丫头,死小子们,滚回去修炼吧!你们这点修为加起来,都不够看的,有什么怨什么仇,考核日见真章!”
沈泽回一顿嚣张发言,吓得秦霏夏都要碎了。
这个疯子到底在胡说什么!
自已应战干什么交给她啊!还考核日见真章?她哪有什么真章啊!
沈泽回帅气转身,听着秦霏夏的叫骂声,不悦的的掏了掏耳朵,在其他眼里就成了,嚣张不屑的掏了掏耳朵,来蔑视他们。
秦霏夏整个人都要疯了,啊!他到底在干什么!
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要欺师灭祖!
沈泽回听着秦霏夏的话,不知为何后背一凉,就好像真有那么一天似的!
院子里四个人都愣住了,什么情况?他们三个灵宗,被一个灵师嘲笑了?
四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强大的威压赶出了院落,“嘭!”院门紧闭。
金月落抓狂,像只疯猫一样,抓着禁闭的大门,怒吼:“啊!秦霏夏,你有本事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你有本事对我使用诡计,怎么没本事出来!”
金凌澈无奈的拎起来金月落,道:“落儿消消气,回去好好修炼考核日,在报仇一样!”
上官义突然轻笑一声,这个丫头,还真是狂妄自大。
真让人好奇她一个废物哪来的自信。
江记成则是悠悠打道:“太子殿下,刚刚没发现我们是被“请”出来的吗?此等深厚的灵力,我们四人加在一起都让不到啊!”
上官义一听,笑意全无,看着似笑非笑的江记成,又想着刚刚的秦霏夏,失声一笑。
难不成自已真小看了这个废物?
秦霏夏看着悠闲躺在摇椅的沈泽回,直接把他拉起来:“你是爽了,我要受罪了,我不管你去给我道歉,让他们放过我!”
沈泽回拿手里的扇子轻轻打了一下秦霏夏:“我怎么有你这窝囊胆小怕事的徒弟?”
秦霏夏嘀咕着:“还不是你非要收的。”
沈泽回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已懊恼的“哎呀!”了一声,随后恢复常态,嘴角一弯,双眼放光的看着秦霏夏,运筹帷幄的笑道:“怕什么?你有师傅在,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