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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霍承瑞知道圣上秘密下旨派霍文瑾和宋时笙前去霍国西辽边境后,便日日饮酒,寻欢作乐。
而宋诗烟派婢女第五次以肚中孩子的名义找霍承瑞回府,却被霍承瑞冷冷打发:
“派太医去诊治,叫本王去有何用?”
在听到霍承瑞无情的回应后,宋诗烟握着手帕的手死死攥紧,直到指尖掐入血肉。
“时一,去找宋家军的令牌
,本王妃要演出戏。”
被刺痛回神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阴恻开口。
宋诗烟,野男人,迷情香,东西准备的很齐全,唯一超出预料的是霍承瑞。
可原本因为宋时笙之事烦躁而拒绝宋诗烟的霍承瑞心中突然担心宋诗烟的状态,出现在宋诗烟房前。
“再过半刻,你便去请王爷,切记,一定要说本王妃险些被歹人欺辱失了贞洁,决意以死明志。”
霍承瑞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自己心中无比温柔善良的女子狠厉的筹谋和算计。
一瞬间,无数念头攀升,他背后突然冒出一股冷汗,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霍承瑞甚至没有勇气踹开门亲自质问宋诗烟究竟干过什么。
他还在幻想,或许宋诗烟只不过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做出的无奈之举。
所以,霍承瑞佯装不知,等着宋诗烟派人请他。
“王爷,王妃险些被歹人所害,失了贞洁,现在正准备以死证清白,求您去看看吧。”
霍承瑞听见熟悉的话,机械式起身,快步跑到宋诗烟房里,救下准备自缢的宋诗烟。
“王爷,阿烟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宋诗烟在看见霍承瑞平淡的神色,心头一滞,带着几分疑惑,但依旧软弱靠在他的胸膛,呜咽道。
霍承瑞在看见床榻下阴影处宋家军的令牌时,眼底翻涌着怒意,喉结滚动咽下话。
宋诗烟暗中打量霍承瑞的神色,在发现他眼中的愤恨时,心中一喜。
她以为霍承瑞是在为她差点失去贞洁而气愤,沉溺在喜悦中,却没有发现霍承瑞的双眸始终看着她。
宋诗烟自以为谨慎的用脚尖勾出藏在深处的令牌,好似不经意发现般开口:
“王爷,这是何物?上面竟写着宋字。”
她故作好奇惊诧的神色看向霍承瑞,不料却对上霍承瑞淬着气的目光。
宋诗烟的声音越来越轻,她不住打量试探霍承瑞:
“王爷,您可是嫌恶阿烟了?您指给阿烟的死士出手及时,所以,阿烟没被歹人得手,还是干净的。”
霍承瑞看着面前跟记忆中丝毫不差的脸庞,却发觉他从未真正认识宋诗烟。
“这令牌乃是宋时笙统领的宋家军独有,莫不是宋时笙嫉妒至此,竟想害你至此。”
霍承瑞冷淡开口,让原本还在慌张的宋诗烟瞬间平静,眼中闪过得逞的雀跃。
他没错过宋诗烟眼中一闪而过的挑衅和得意,心中的愤恨更深。
“宋诗烟,你到底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霍承瑞猛然掐住宋诗烟的脖颈,强迫宋诗烟抬头与他对视。
一双猩红的眼睛和满面狰狞突然在宋诗烟面前放大数倍。
宋诗烟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敲打霍承瑞掐着她的手臂,不断挣扎:
“王爷,阿烟,阿烟没有”
“宋诗烟,本王不是蠢货,本王亲耳听闻,怎会有假?宋诗烟,你坦白从宽,本王还可因保命符一事,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