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这个年纪,如果有合适的对象,也是愿意和对方接触的,于是问说:“你表妹今年多大?”
周宴泽:“比你小十岁。”
那就是,今年十四岁,正在上初中。
贺京州被无语的笑了,“周宴泽你是敖丙的弟弟游丙吧!”
周宴泽:“现在是有点小,不过你可以等她慢慢长大。”
贺京州:“发个水滴筹链接,你脑子里指定缺点东西,我给你捐点豆腐脑灌进去。”
起身往卧室走,懒得再和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废话。
贺京州不想承认,刚才周宴泽说要把妹妹介绍给他,他竟然有一丝丝的心动,想要去认识周宴泽的这位表妹。
把脖子里的领带一把扯下,随意的握在手里,深灰色领带垂在空中,随着沉稳的步伐来回地晃动。
周宴泽:“哥,我今天中午还没吃午饭,你给我做点饭吃。”
贺京州:“吃屎去吧。”
砰——,贺京州房间的门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周宴泽一个人,他薄唇一勾,站起身,迈着双腿径直走到贺雨棠房门前,拧了一下门把手,推开她卧室的门,走进去。
贺雨棠此时正趴在被子里生闷气,身上还穿着那件明艳妩媚的红色真丝连衣裙,小腿从开叉处露出来,皮肤白的如初雪般润泽透亮。
周宴泽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她身侧,伸手把脸埋在被子里的小姑娘翻过来,抱在怀里。
贺雨棠躺在他的臂弯里,看着他,哼了一声,又闭上眼。
周宴泽坐在床上,背靠床头,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他双臂环抱着她。
“我就是不让你和陈淮律吃饭,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贺雨棠自然是有她生气的理由,站在她的角度,陈淮律是她的救命恩人,在法国治病期间,她人生地不熟,对于法国的看病手续和报销政策,以及哪所医院好,哪个医生水平高,这些问题她都不懂,都是陈淮律在帮她。
当她在做手术的前一晚恐惧害怕的睡不着觉时,陈淮律一夜没睡,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开导她,鼓励她。
她想请救命恩人吃顿饭,怎么了。
但从周宴泽的角度出发,他不知道她曾经的那场重病,他不知道陈淮律是她的救命恩人。
他知道的是:陈淮律喜欢贺雨棠。
陈淮律每天接诊那么多病人,为什么唯独对她的事情那么上心,是因为他喜欢她呀。
周宴泽太了解了男人了,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对那个女人有占有欲,陈淮律没有把贺雨棠占为己有的想法吗?一定有的。
陈淮律一次次的故意接近贺雨棠,不就是想让贺雨棠喜欢他,和他更进一步吗。
毫无疑问,陈淮律是周宴泽的情敌。
从各自的立场讲,两个人都没有错。
贺雨棠:“我就是简单和陈淮律吃个饭,我对他没有其他的想法。”
周宴泽:“你对他没有,他对你有。”
贺雨棠:“你怎么老这样想,每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你都对他们有很大的敌意,以后难道我不能和其他任何异性接触了吗,即使是出于礼貌和感谢,我都不能请他们吃顿饭了吗,你的占有欲太强了。”
“那还不是因为”他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你,贺雨棠。”